失魂(6)

一个黑衣人刀中夹脚踢倒了柳妈。他立刻抢上一步要一刀取了柳妈性命。这时，他忽然看见了流星？如流星般的光芒闪过，黑衣人手腕一痛，手中刀立刻掉在地上。
“你，你......”黑衣人声音颤抖着向后退去。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剑就击飞他兵器的萧然。
正在力拼石川云的黑衣人中分出两人从背后急袭向萧然。两人一人手持一对银钩上下交错想要锁住萧然的快剑，另一人手持一只硕大的铁锤砸向萧然头颅。
萧然手腕一抖一片长剑化做耀眼银光遮住了他的身影。黑衣人看不见萧然却依然本能的攻了上去。银钩向前探出，好象已经触到了萧然兵器。
银光忽然消散了，双钩仿佛钩中却又落空。在双钩交错在一起的刹那。一道流星般的剑光忽然从双钩缝隙中穿过，直划过了黑衣人的喉咙。
黑衣人双眼充满了绝望。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他身体抽搐了几下就停止呼吸向后倒去。可这时，一刀紧贴他的身体砍向了萧然。第一个中剑的黑衣人已经用另一只手拾起了自己的兵器。
萧然忽然松开了手。一剑迎着刀锋飞了出去刺中了使刀者的身体。在这一连串的交手中，铁锤已连续三次砸下，可无论铁锤攻击的多快多猛，萧然都在不经意间躲了过去。铁锤的主人深吸了口气，忽然用尽全身力量抛出了铁锤！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猛烈的攻势，萧然还能怎么躲闪？
铁锤仿佛砸中了萧然，在萧然的衣服上停留了刹那。然后穿过萧然的影子砸在了地上。铁锤主人扔出锤后正在后退，一只缺一截尾指的右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萧然突然出现，杀二人抓一人。黑衣人吓破了胆！立刻四散逃走。石家的人也没有防备，所以并未阻拦。
“你留下就够了。”萧然忽然冷声说：“还不露出真面目吗？本地最用能力的捕快杨诚？”
七 
黑衣人震了一下。萧然走到他面前，伸手扯下了他脸上的黑布。果然是看来谨小慎微的杨诚。
“你们为什么来这儿？”萧然问道。杨城恐慌的望着萧然的脸，却没有回答。这时，石川云夫妇和柳妈进里屋去看女儿和一起的阿七。也许是怕再遭到攻击吧，虽然院子里还躺着萧然留下的两具尸体，他们二人还是被带了出来。
“我不喜欢反复问问题。”萧然扬起了缺少一截手指的右手：“最后问一次，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杨诚嘴唇颤动着却没有发出声音。看来他既畏惧萧然又心怀侥幸想要蒙混过眼前。阿七惊怕的遥遥望着他，不由抓住了柳妈的手。
“原来如此。”萧然右手忽然拍出击在杨诚胸膛上。杨诚发出一声闷叫向后倒去，嘴角立刻有鲜血渗了出来。石小清惊慌的颤抖了一下。她第一次对这个冷漠的捕快产生了畏惧。
“他们本就是该死的人。”萧然看了石小清一眼淡淡的说。
可能是得到了萧然的命令，官府的差役很快赶到了这里。石川云走了过来问道：“大人为何杀死杨诚？我是说我们并不知道黑衣人的来头，这样线索岂不断了？”
萧然望着他的脸，端详着好象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然后他摇了摇头：“线索断不了。”他有些讥讽的说：“至少我知道还有一个黑衣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