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风玲子不喜欢这个时空1(3)
那是一个霞色糜頽的黄昏,宇智波佐助裹挟着一身风尘踏入古老荒芜的院落,曾经的繁华不再,只有错落着的石碑和石碑下残缺的安静地腐败着的尸骸记录着曾有这样一个家族来过,他发现了一个入侵者。波风玲子穿着可笑的白围裙,端着装了脏水的木盆,看着逆光而来的宇智波末裔,才明白什么叫陌生。不同于鸣人的压抑和卡卡西的淡然,在佐助身上,玲子已找不到半分熟悉的影子了,面前的男人沉默到冷硬,散发遮面,真的像极了戏文中的游侠儿,离去也许就不会再回来。暮色拉长他瘦削的影子,他踏着黑暗而来,草雉雪亮的刀刃映出了玲子与鸣人如出一辙的蓝色眼眸,很长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打量彼此,直至玲子弯腰把盆放下,佐助也收刀入鞘。
两人坐在宇智波大宅长长的回廊,看院中萋萋然的荒草随风轻曳,看山顶的浅紫隐去星辰出没,看幽幽飞起的青火飘到彼此身边,仿佛他们之间相隔的不是时空,而是幽冥,关于这里的佐助,玲子只找到两份有用的意见(历史书说的在她看来都是呵呵→_→),但无论是鸣人的还是卡卡西的,都没能让她觉得比见佐助一面更有效。
玲子认识的佐助从来没有妥协过,即使是他和鸣人小女儿姓氏这种服个软就能搞定自己和父亲波风水门的事,他也没有低过头。他是大族宇智波家的二少爷,四代目火影家小少爷的竹马竹马,是54年一届忍小首席,是三忍之一大蛇丸的亲传弟子,是暗部部长,就连因反抗家族持衡力量的压制而叛村,他都离开地足够果断,归来地足够骄傲,从不是面前这个人的模样。
也有让玲子觉得很有趣的事,似乎无论在哪个时空佐助和鸣人都绑定了,无论是这个时空同样惨淡的童年到纠缠不休的少年,再到相忘于江湖间相隔迢迢万里的书信;还是在她的时空同样在优秀兄姐光环下成长的不甘,到相背又相携的反抗再到相濡以沫间等待深夜迟归人的一碗拉面。难以分割,不可抵抗,犹如万有引力,一者坚守则一者回转,一者放逐则一者追赶,或许区别只在于这个时空是各自成家,那个时空是嫁衣红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