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风玲子不喜欢这个时空1(2)
”波风玲子说完,取过七代目的披风,盖在这个疲惫的英雄身上,英雄醉倒在了一个不属于他的梦里,哪怕那个梦只露出了他的一角,哪怕醒来可能又是一个人的办公室,一如那些年一个人的小屋,他曾孤独地待在角落,如今别无两样地坐在高处,高处寒,远鹰可知?
波风玲子是在慰灵碑那里遇见旗木卡卡西的,那天晴空万里,略微起风,她一路走走停停在一块块冰冷的石碑上寻找那些熟悉的名字,她过早地把怀里的雏菊发放干净,以至于两手空空地来到父母面前。卡卡西是在这时出现的,英雄救美般分出了半束百合花。
“初次见面,我是波风玲子,叫我玲子就好。”“旗木卡卡西,鸣人已经把你的事告诉我了。”卡卡西颇具绅士风度地握住玲子伸出手的指尖,眼睛笑了起来。玲子一时怔愣,在她的时空中她是由身为父亲弟子的卡卡西,带土和琳带大的,在她的记忆中卡卡西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毒舌,凶悍还有些骄傲,而面前的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却是温暖,包容以及淡然,除了雷属性查克拉和不自觉间挺拔的身姿再找不到半分木叶白牙的锋利,就像老白牙,四代目,带土和琳的混合产物,在时光中慢慢发酵成了一种异样苦涩的甘醇,却独独没了他自己的辛辣。
玲子在很小的时候,有一次问了已经白发苍苍的曾外祖宇智波斑这样一个问题:“一辈子为一个人的梦想活着是一种什么感觉。”彼时宇智波斑正坐在宇智波老宅的回廊里看樱花,从遥远的宇宙深处将千手柱间的骸骨带回故土耗尽了这位轮回眼继承人所有的力量,他眯起眼看清了茶杯中的白只是一瓣浅色的落花,而非什么大筒木裔后说:“就这样吧。”
带土兄长莲炎牺牲的那个春天,玲子以为那个三天后就死去的老人只是毫不走心地应付了她,而现在,玲子在与卡卡西走过好长一段距离后,在卡卡西将剩下的半束百合放在了刻有野原琳的碑下时,看见他脱离忍者护额的头发仿佛覆雪后的白草,在漫长的岁月中褪去所有不屈与无畏,找到了一种恬淡安适的角度,才明白大概“就这样吧。”完成他未竟的事业,他的理想与不可见的未来,然后可以独自面对没有他的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