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芙】相逢一醉是前缘（倚天同人 上）(5)

晓芙一时语塞，半晌才道，“我，我最近总觉得心慌气短，便不去了。念儿也不许去，待在家里好好习武念书。”
殷念昔大失所望，嘟起了嘴，连摇母亲衣袖，“娘！”转脸又向父亲求助，“爹爹！”
殷梨亭爱怜地拍拍女儿的肩膀，对晓芙笑笑，“你脸色是不太好，早些休息吧。”
殷念昔一听这话，马上从椅子上跳下来，自告奋勇，“我还有书没读完，今日就去书房睡吧！”
殷梨亭闻言将眼睛在晓芙面上顿了顿，却见她微颔了首，并无挽留之意，心中怅然，面上却不动声色，“念儿，你陪你娘休息，爹爹还有事务要在书房处理。”起身便要走。
“六哥！”晓芙忽然叫住他。
殷梨亭心中突突一跳，忙转了身，殷殷然望向她，“怎么？”
“你衣服破了，明日早起换下，我给你补补吧。”晓芙一脸诚挚。
殷梨亭一愕，抬手看看袖口的裂痕，心中一阵苦笑，“好。”
灯已熄，人未眠。
念及今日种种，晓芙心思烦乱，辗转反侧。
“唉！”耳边却传来念儿的长叹，这才发现身旁的丫头倒似比她还要魂不守舍。
“怎么了？”
丫头不吱声。
晓芙柔了声音，“是不是娘不让你去光明顶，生娘的气了？”
殷念昔含含糊糊地回答，“也不全是。”她忽而转过身来，搂住母亲的脖子，“爹爹好像不开心。”
晓芙心中一虚，“哪有？”
“他从不在娘亲这里休息，人家说夫妻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可你们……”
“哪里听得这荤话？大人的事，小孩子家操什么心？”
“可我那天却听见高妈妈说，你们是假夫妻，爹爹对娘是虚情假意。”
“不许胡说，能遇到你爹爹是娘的福气。”
“哼，那是，爹爹的眼睛可骗不了人，我敢说这世上再无别的男子能像爹爹对娘亲这般好，她们那些腌臜婆子哪里却懂得？”
晓芙脑中浮出另一个人清朗的脸庞，“是吗？”她暗暗问自己，如果当年她没走，他恐怕早有机会成为世上最好的丈夫和父亲吧。
身旁的丫头却兀自念念叨叨，“将来我也要找个像爹爹那样疼爱我的夫君。”
知女莫若母，晓芙知她番话必不是空穴来风，“怎么，可是遇到什么人了？”
“哪有？”怀里的人儿忽然不好意思起来，将头往被子里钻了钻，一忽儿，又将一双闪亮的眸子露出来，“只不过，前阵子跟着太师父外出，不小心走散了，遇到个怪人。”
晓芙不由笑了笑，“怎么个怪人？”
念儿顿时来了兴致，凑在母亲耳边，“那人个子高高的，虽然穿得破破烂烂，风度却是极好。他的眼睛亮亮暖暖的，哪怕是看路边的一只赖皮狗儿都那么温柔和善。”仿佛已然又见了那人的面，念儿忽而一阵害羞，又往娘亲怀里挤了挤，接着说，“他武功明明很高，自己被人冤枉，偏偏不出手，见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儿被人欺负，却奋不顾身去救，结果自己倒受了伤。”
晓芙点点女儿的鼻尖，“看来那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儿就是你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