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过云烟第九、十章(3)

“陛下请问。”
执起银色缀珠的酒壶，将两杯斟满。
“你与朕，儿时并无交集，可对？”
“对。”
“那玉佩本应在逸辰手中，可是？”
“是。”
“逸辰与朕的事，你是从何得知？”
“陛下不是查了臣吗？臣与臣弟儿时甚为‘亲密’，常常同塌而眠，陛下儿时曾戏言长大后要娶臣弟为君，臣弟都向臣学过，那时臣弟脸上洋溢的憧憬，真是令人讨厌。”
皇甫陌尘举头饮了杯中清酒，上官梓辰亦然，随后又将酒杯斟满。
“上官丞相被流放边境，背后可是***纵？”
“是。”
“在云深所用牛奶中下毒，可也是你的作为？”
“亦是。臣本想着是毒死臣弟的，可是细思一下，与其毒死他，不如毒死他的孩子，这样会使得他更为痛苦，不是吗？”
仰头，饮尽，添酒。
“最后一个问题，你我共枕一载，你可对朕有情？”
“并无。在臣的眼里，只有恨，何来情？”
“呵～”
饮尽那与梓辰的最后一杯酒，皇甫陌尘将酒杯随手放开，银制的酒杯摔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那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站起转身，一步一步离开这熟悉既陌生的栖凤殿。
“臣，恭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