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你没买箭么？》（67）(2)

“不急”
张九龄瞧着，“烧饼，你今天吃错药了啊，真够客气。”
烧饼脸一红。曹鹤阳笑着叉过去说，“九龄回来了，学的怎么样？
张九龄哼了一声，“别提了，不想说。回屋了。”
曹鹤阳也回屋了。
周九良拍了拍兀自发呆的烧饼肩膀，叹了口气也回屋了。
独留烧饼，觉得自己在哪儿，其实都没什么区别，反正明早一早就要走了。
（2）
张九龄回了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慢慢的躺到床上，这是孟鹤堂出走的第49小时52分。
他紧绷的弦和伪装的不在意快到临界点了。或者说在神医下午提那个名字的时候已经开始不舒服了。
他不能让自己静下来。一旦静下来，就会想为什么那天晚上那么大意，为什么没看出来不对劲，为什么送出去的不是他。为什么现在要这样被动的等待。
断了消息，一如多年前。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不知道回来的孟鹤堂会是什么样。在他最脆弱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人，这么多年，依旧不是他。
就好像这些年他的争取和坚持，都没有了意义一样。
这两日，他没有发信息给孟鹤堂，也没有打电话给他。他想他可能明白孟鹤堂为什么要走。但他不需要孟鹤堂还他什么人情。
他希望又不希望自己这部分在孟鹤堂出走的部分里占个比重。虽然可能不可能。他不会退，也不会放弃。只是等待未知的可能性不好受。
他对自己说，两种可能，要么，孟鹤堂和栾云平双双回来，自己不再是起点，是零点，栾云平不是周九良，会给他整个江湖，那么他此生再无可能。何去何从。
要么，还有机会。各占50%的比重吧。也就这样了。
曹鹤阳回了屋，脑子里是小白最后的话，旧习惯难改，不重要的留就留吧，别逼迫自己。新习惯终会建立。
他打开手机微信，看了眼置顶的烧饼的对话框，点击进去，清空了这几年舍不得删除的信息，释放了内存。
置顶还是先保留着，现在还是搭档。加的人太多。工作第一。
他想到明天烧饼就走了，松了一口气。毕竟烧饼那个逃避的样子，看起来，还真他娘的不舒服。眼不见为净。
周九良回屋后，觉出撑来了。躺是躺不下去了。他看到短信显示已读，知道孟鹤堂开机了，放心了。
这两天他打了无数个电话，也发了微信和短信，就为了测试什么时候开机。什么也没多说，只有同样几个字，“注意安全，等你回来。”
现在的他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孟鹤堂是因为自己出走的。却想大概是心里成结了。虽然栾云平在，但还是想固执的用某种方式确认，好过什么都不做。
郭德纲拉下脸又去找于谦，“师哥，你知道，他们在哪儿么？”
于谦正在看着栾云平发的孟鹤堂的照片，回复，“辛苦了栾栾，别太累着，早点儿休息。” 抬眼看了眼郭德纲，“不知道，你的爱徒，我怎么知道，找他们干嘛？”
“两天了，”
“才两天，有什么重要的事儿么？你不是把烧饼叫回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