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偷来的两年（六）

刑警AU，具体预警见（一）卡文了，再几更会坑一段时间 11
自从两年前从对张云雷行凶后从城郊的废弃工厂逃走之后，何尚博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任警方再怎么长时间、大范围缜密的排查都没有任何收获。当杨九郎结束休假归队的时候，案子已被当做悬案高高挂起，卷宗被尘封进档案室。
杨九郎找领导反映过，闹过。
这样十恶不赦的凶犯为什么不抓？难道就这样放过残害了那么多鲜活生命，甚至伤害自己爱人的人渣？
“九郎，我十分理解你的心情，我们何尝不想抓住这个连环杀人案的凶犯。他可是袭警啊，性质非常恶劣，上面一直给我施压。限期破案限期破案。从一个月拖到了五个月。将近五个月的时间啊，不管怎么调查都是一无所获。我身上的警服都差点脱了……后来上头斟酌警力的消耗问题，才在前两周决定暂停此案调查。但是你放心，虽然大范围搜查停了，但还是有专人进行持续跟踪调查。……你能理解吗？”
领导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还能说什么。所谓专人调查杯水车薪的程度杨九郎怎么会不知道。可他还能怎么办？自己来吗?没有官方的资源和力量，自己什么都不是。
晚上回到家杨九郎把张云雷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面无表情双眼无神，像是灵魂出窍一样。只时不时从嘴里流出几句含糊的“对不起”。他从未感觉这样无力和愧疚。他保护不了爱人，现在却连将伤害他的人绳之以法都那么难做到。
他消沉了好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总是听到张云雷安慰自己。
“没事儿，一时抓不到他没关系，咱们等。他绝不可能逃一辈子。你信我。”
我信你。你是我的神啊，我当然信你。
杨九郎时常感到庆幸。还好上苍怜悯，把张云雷留在自己身边。只要有他在，自己的心就是定的，什么都不怕。
我们等。
……
谁想一等，就是两年。
时隔两年，所有人的情绪都在淡化，包括杨九郎。可何尚博没有预兆的再次现身，像是一只水怪越出水面，将原本的平静残忍打破。
案发后两天，杨九郎坐在办公桌前，用手指发狠的揉搓着自己紧皱的眉头。
凶手几乎没有在案发现场留下有价值的线索和破绽。当年的连环杀人犯再次方案，新老线索加在一起多如牛毛。可是细节越多，往往迷惑项也就越多。
这件案子的调查举步维艰，再加上杨九郎个人情感太过浓烈，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恼人的暑气，让他心绪不宁，烦乱异常。
杨九郎深呼吸一口，“霍”的站起身，推开办公室的门，往顶层档案室走去。
——
“老韩？在吗，我杨九郎。”
杨九郎敲着档案室的门，喊着管理员老韩。
“诶，杨队？”
老韩从里面打开了档案室的大门。
“啥事儿？要查档案吗？”
“对。就是两年前“红色连环杀人案”的档案。”
此话一出，老韩准备往屋里迈的脚不易察觉的顿了顿，又立刻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