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偷来的两年（八）

刑警AU，具体预警见（一）
马上就要卡了!（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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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也就是他第一次犯案的三年前，他的妻子外遇被他发现后提出离婚。离婚前诬告何尚博多年来对自己进行家暴，闹上了法庭。在律师帮助下，他前妻获得他几乎所有家产作为精神赔偿。当年染织坊规模不小，何尚博又很有经营头脑，全部家产是个不小的数目。他前妻胜诉后又要走了他们年仅两岁儿子的抚养权，和奸夫去了广州。何尚博败诉后到前妻娘家大闹一场，能砸的东西一个也没有放过。前妻家里气不过，要了赔偿，还到处传播何尚博精神有问题的谣言。明华镇才多大地方，两三天街里街坊就传遍了，遇到他都绕道走。
家产都赔光了，染织坊靠在亲戚的接济勉强运作，虽然他勤勤恳恳，但是生意冷清，规模越缩越小，一直成了两年前我们看到的那模样。从此，他就变得孤僻、阴鸷、甚至滋生强烈的反社会心理。但据亲友回忆，他曾经是个乐观开朗的老实人。”
杨九郎听着，头疼的扶额。
“是啊，他前妻真是把他毁了。听说当年和他结婚的时候才刚刚二十岁，结婚两年多就把他摆了一道，大概一开始就是为了钱也不一定。当初心理分析，他多次残忍杀害年轻女性也与此有关。”
“嗯。至于红色。据邻居回忆，他前妻将儿子领走那天，两人身上穿的，都是红色的毛衣，所以他才会……”
张云雷的的声音有些发抖。
“好了，磊磊。”杨九郎握住了他的手，打断了他的话。“别再想了。”
那件象征死亡的红色毛衣，张云雷也曾穿过……
杨九郎想到这里，脸色也有些难看，用力握住那双怎么也热不起来的手。沉沉的说。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伤害过你的人付出代价。”
张云雷抽出被握疼的手，反过来抚慰爱人，一下一下的顺着杨九郎凌乱的栗子毛。
“我没事。你自己一定要小心。这个何尚博能这样人间蒸发一样消声匿迹两年，足见其诡诈。”
“嗯。这么久没有一丝音讯，本以为他一定是改名换姓远走高飞了。可如今再次犯案，他是又回来了，还是……根本就没有走。”
“他一定是运用特殊渠道获得了新身份，可能脸也换了。”
“嗯。我们一直认为他已经整容的可能性很高。”
“这样很难办，除非他自己暴露……”
“自己暴露……”杨九郎反复品味着这几个字，白天下楼梯时一闪而过的寒意又涌上心头。
——
一夜好眠到底没能睡到天光大亮。
凌晨五点半，天刚蒙蒙亮，杨九郎手机就振动起来。
“喂……”杨九郎睡意朦胧的接起电话，压低声音，看了眼身边开始翻动身体的张云雷。
……
“什么？”
听完了电话那头的消息，杨九郎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的提高。
张云雷被彻底惊醒。
“怎么了？”
杨九郎挂了电话，眼睛有点发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