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面包树下坐着的猴的故事(2)
按常理来说,世界上所有的东西,一切的一切,从始至终,从梦的开始到宇宙的结束,都统统都应该是这样。肯定有好有坏,不存在完美的东西,至少在完美的表皮之下,始终都存有被光鲜亮丽隐藏好的,破绽—存在。
有序便有乱,而事物大多的发展更趋向后者,更趋向于乱的部分,无论是宇宙的爆炸还是到笔者创作文案时,构思的崩塌,思维的紊乱,统统都是这样,由静至动,由序至乱......
我开始极度讨厌起不安静的东西,一切都不能有一点点地嘈杂,绝对的安静。可能打很久之前的自己就已经是这样,极度渴求内心的平静,这一点不曾有过任何变革,所以时至今日也还是这样,甚至很长的时间以,也必然还是这样,自己难以做出改变,如果被刻意去更改的话,最终结果只是徒劳,顶多最后悄悄隐藏起来。
再后来,被隐藏的部分逐渐变成习惯,浮出水面,变成生活当中的一部分,甚至于变成自己的主体,像是小说里面的那样:由梦里衍生出的潜意识,最后取代人的本体,人的精神,最后变成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为了真正获得身体的最高领导权,两人在没有其他人的潜意识之境,大打出手,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而最后而,只能有一个人能够重回现实的地面上来,而另一个会在潜意识之境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影无踪是因为,始终无法找到存在的痕迹。所以无法去证明其是否存在,直至至最后一刻,会连自己都开始去怀疑起,是否真的有与自己从头发至脚趾都一模一样的个体存在......
当然是没有的,因为打一开始,就只有一个,无法去刻意复制,就能复制得出的存在。
而重归到自己身上来说,无法做出任何改变,大多是因为自身的原因,当然也会有家人,朋友,以及其他的因素也同样存在。对于自己来说,不想对事物正常地发展规律,做出任何的辩驳,挣扎,还有干预,这近乎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该来的痛苦仍然会来,只是疾与缓之间的区别,自己由着性子看它到处乱来,而其他人,也只是静静看着,看着我由着我自己的性子乱来。
到了最后面,这样的厌恶感,果然到了近乎病态的地步。我开始关上门,拉上窗帘,把囚笼里面,所有能让风能进入的孔与我的内心通通封死,然后与整个世界、所有事物通通隔绝,此后不再联系,这兴许会是最好的结局,或又不是。
只能在凌晨接近天亮的时候睡着了,知道自己需要时间,进行思索的时间,尽管白天吵到不行,但我仍然只能在在白天里睡着。在夜里,始终有一种无声的压抑感,在不时地敲打着我的心。而我在某天深夜里惊醒,终于失去了,与夜美梦神的所有联系,失去了在夜中的所有安眠。
而这种感觉,比想象中的,要更畅快一些,没有拖泥带水,只是在梦里惊醒的刹那,我便失去了与梦失去了联系,兴许是被梦神赶出来的,这也不无可能。夜深了,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季节,到了白天又是什么样的色彩,四周没有夏虫的声音,什么样的声音都没有,一切事物都安静无声。我想要找到灯的开关,向床头摸索,身体却像是一滩水一样,难以聚在一起,用上力气,手在床的两侧摸来摸去,始终找不到所谓的开关,最后面只能瘫坐在床的边缘,水从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