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漫游者-茉莉的身世(2)

冬寂化身为罗尼·邹，那个千叶城的拉皮客。
“凯斯，你今晚搞砸了。平线已经弄得自由彼岸到处警钟长鸣。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做，老兄。着和你的资料不符。”
“告诉我她在哪里，我就叫他住手。”
“凯斯，你保不住自己的女人，对不对。你总会失去它们，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失去她们。”
“我他妈要把你整到瘫痪。”
“不会的，你不是那种人，老兄。我了解你。你知道吗，凯斯？我猜你已经想通了，在千叶城叫迪安做掉你那小婊子的就是我。”
“别”
“其实不是我。不过有什么关系？着对于凯斯先生到底有什么关系？别扯了。我认识你那位琳达，我认识所有的琳达。琳达不过是我生产线上的常规产品。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偷你的东西吗？因为爱。因为她希望你介意。爱？我们来谈谈爱吧。她爱你。我知道，她虽然无足轻重，但是她爱你。你却承受不来。所以她死了。”
PS：这里的对话，我觉得挺重要的，所以全部把它码出来。凯斯的自由意志在这个时候真正被激发出来，在千叶城被地痞流氓欺压，被上流社会所不屑，各方势力的阴谋交织撕扯，到如今连他的情感都要被虚构。现在他意识到肉体须臾之间快感是生命的初心，他愿意冒险能完全被治疗的机会去反抗冬寂和阿米塔奇。虚拟的快感和自由，只是赛博空间许诺下的不平等的条约，里面更多不可控和空虚。现在凯斯要开始争取生而为人的权利，争取现实幸福和生存空间。他想拯救“自毁倾向”的自己，想拯救那个没有能拯救的琳达--茉莉。所以凯斯需要愤怒，一种能毁灭一切的情绪去向过往复仇（这也是茉莉为什么会跟凯斯说道，你恨的是你自己），那就是一种救赎，成长，生命自由的体现。其实是一种反抗为形式，自由为内核的非理性主义，它是乌托邦的墓碑石，也是我认为凯斯这个人物想传达的东西。
凯斯刚走出房间，就在走廊上遇到之前的在楼上遇到的凯西，她有一辆本田三轮车，那正是凯西现在要的。
他们很快到达了地平线给出茉莉的地址。那里一家夜总会，真正意义上的商店。
凯斯把事先准备好的自由彼岸芯片给到了侍者，随便叫三十五号的女性服务。侍者把一块黑色的芯片给到他，身后的电梯缓缓滑开。凯斯还是好奇先去了三十五号房间，床上坐着一位女孩，神经通讯路被切断。他退出房间，朝着茉莉的房间走去。
门闩一响。茉莉就击中凯斯，把他压在身下。
“天啊。”她站起身来，拍拍他的头，“你真是蠢到家了。你怎么能把锁打开的，凯斯？凯斯？你没事吧？”
茉莉和凯斯再次重逢。
茉莉刚才在房间里听冬寂讲述迷光别墅的情况，“行动就在明天，冬寂说的。”至于为什么要跑掉，只是因为待在那里，指不定会杀了里维拉。
关于那场演出，茉莉透露出她之前的经历。身为杀手需要许多的植入器件，那些东西和手术的费用是十分高昂的。所以茉莉采用这样的方式赚钱--传统的青涩交易。不同的是他们有软件来截断神经系统，让自己感觉不到任何的东西和回忆，顶多是早上身体会酸痛而已，来钱很快也很轻松。不过随着神经系统的改造深入，神经切断系统的芯片开始有点不兼容，记忆慢慢会渗入脑子里，那时候茉莉经常做噩梦。就在改造手术快要成功的时候，茉莉的主管知道这件事，决定最后榨干茉莉的剩余价值，把各种特殊服务悄悄在需求市场上出租。这一切茉莉都是不知情。而且一位客户的叫价是平常工资的八倍，茉莉需要这一批钱。直到一场手术不小心把神经芯片给切断了，茉莉在一场日常交易中醒来，那是真正噩梦，那么客户是位德国议员，喜欢虐杀女性(和前文的泽之巴江对应)，他与无意识的茉莉一起残忍杀害一位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