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抓不住的你(8)

“当然……”中也背后一个声音呻吟着，脸上却邪恶的笑了。
瞬间，一把刀刺破了皮肤，贯穿了身体。
中也只知道自己被一个怀抱死死锁住。
这个身影太熟悉了，但他却从来没有一刻那么不想看见这个身影 。
“太宰治！” 中也一下子踢开那个想刺他的人，那个人一下子脑袋撞到墙上，失去了直觉。
“中也……”太宰治笑了。
“别说话，我叫救护车，你撑着。”中也有点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迅速掏袋子里的手机。
拿出手机的时候，不小心带出了一件事物。
那个漂亮瑰丽的打火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还留着啊……我送你的……”太宰治冒头的冷汗。
他说过，他最怕疼了。
“你是不是知道？你知道，你怕疼，你还来？”中也看着太宰一副要睡去的样子，朗声跟他说话。
中也曾经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自然知道该怎么应急处理伤口，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中也没有工具，空有手艺。
粗糙的处理，还是很让人担心。
“中也，我不会……睡过去的……相信我……毕竟……我现在一直盯着……你的脸，要是……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你的脸，那可真是……让人……恶心。”太宰治讲话还是那么嘴欠，但是如此虚弱的他，挤出来的笑容只让中也看着反胃。
“别笑了，节省一点体力。”中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找他的不痛快，他甚至心里有一点希翼，觉得太宰下一秒就会站起来变个小戏法，证明他骗了自己，但是……
“把体力都用在保持清醒上！”
“命令吗？真难受……都这种时候了……你还……算了……”太宰敛去了笑容，“中也，我快死了……死前……我想告诉你……”
“……”
太宰把摸索着捡起来的打火机塞进中也的手里，但那天太宰说的话，却被赶来的救护车的鸣笛声所掩盖。
中也终究是没有听清太宰说了什么。
太宰自从进医院以后，经历了好几次手术，但是组织不停坏死，器官一直衰竭，曾经风流倜傥的浪荡渣男模样，现在只能依稀看出以前帅气的影子。
那一刀，实在扎的太深，绕是中也处理的十分及时，也仅仅只是保住了太宰一命。
而那天的话，太宰没有再提，中也也没有再问。
中也现在一下子要照顾太宰和芥川两个人，变得有些忙碌。但他却不希望闲下来。
不过很快，中也就落空了。
旧疾实在顽固，加上新病痛的折磨，芥川没有熬过这一年的冬天。
他离开的前一天，本来一直是植物人状态的他，醒了过来，却执意从ICU里转到普通病房。
虽然芥川的生命活动一直很正常，医生也说芥川对于活下去很有执念。但是他醒来的那一刻，中也却有一种尘埃落定，再也改变不了的感觉。
“你疯了吗？快回去！”中也理解芥川，但他还是想多做点什么。
“中也教授，敦呢？”芥川看着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