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蝙蝠侠（十三）

第十二章 能借些钱吗？
气氛异常的尴尬，也只是对我单方面而言，本来想好的话一下子就卡在喉咙无法一吐为快。我甚至感到一滴汗正在从我额头上慢慢滑下来，但是，所幸希瓦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拿着菜单，突然一歪头疑惑地问道：“怎么了？身体不太舒服吗？”她的声音提醒了我，我淡淡一笑掩盖了脸上的异常表情，咳嗽一声道：“没什么，正好两个位子，希望小姐不介意分享吧？”“嗯。”她点了点头，脸上也略带笑容。原来她还会笑啊，心中感慨着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因为手上没有菜单只好拿手机出来给我的视线打掩护，我盯着希瓦观察着她，虽然还穿着那天穿的黑色大衣，但是我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她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坐在那里，一点看不出来她是一个杀手。“你一直在看着我呢。”依然看着菜单的她突然说道，我一愣，却立即把话接了下去：“也亏你能发现呢，抱歉，给你带来困扰了。
”“不，我一点也不在意。”说着，叫来了服务员，把菜单给了他，告诉了他自己点的菜，“至于我发现你在看我，”脸上突然露出了寂寞的表情，视线也向下移了，“这和我的工作有关，但是抱歉，我不能把我的工作告诉你呢。”我哈哈一笑：“那有什么关系呢？谁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说的也是呢。”她淡淡一笑，拿起杯子喝了口水，“那你有什么秘密吗？”我放下手机，双臂交叉道：“说出来了，还叫秘密吗？”“抱歉，不自觉就问出来了。”说完，希瓦脸上的表情又落寞了下去。我看到了这一变化，心中却有了一股不太好受的滋味，戈登的话又在我耳旁响了起来：“......一个人......”孤独吗，这个感觉。“那个，我叫艾伦，你呢？”“啊，”突然被问到自己的名字，少女好像很不好意，惊慌失措了起来，甚至手中的杯子都差点被打翻，放稳了杯子，“我，我叫希瓦。
”说完，少女低下了头。变化太大了吧！我在心中吐槽道，但是还是摆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希瓦吗？真是一个少见的名字呢。”我笑了笑，“不过很喜欢。”“啊！”少女好像触电了一样叫了起来，更加扭捏起来，我不禁感慨道，这到底是哪跟哪啊！“十六岁。”“嗯？”我没太听清她说了什么，她的声音实在太小了。“十六岁。”她把声音放大了一点，总算听清了，不过干嘛啊，突然告诉刚认识的陌生人自己的年龄，缺乏常识啊。等一下！一道电光在心头闪过，十六岁？“从她五岁时就开始被训练......”布鲁斯的话浮上心头，十一年来，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啊，在人生正是美好的青春年华时，却过着别人无法想象的生活，每天的目的是相同的，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可是为什么，我却突然对这个要杀我的人，产生了一种不是同情的情感，就在心底。
见我不说话，她又问道：“有什么事吗？”“啊，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我向后靠去，“我也是十六岁，年龄一样呢，这么巧，要不我们做朋友吧。”我笑着向她征求意见，少女的神情变化再次超乎了我的想象，脸上像是放出光芒一般，抬起头来看着我：“这，这是真的吗？”“当然了，我现在没有什么朋友呢，要是不赶紧认识些朋友就不好办了呢。”她又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你也没什么朋友吗？”“啊，不是这样的，我刚刚搬到这个城市里来，也不认识几个人，不过原来住的地方有不少朋友哦。”“是吗？好羡慕啊！”少女的脸上露出了憧憬的表情，“真羡慕你有好多朋友呢！我，我就没有朋友。”她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又来了，那个孤独寂寞的表情，我的眉头收缩了一下：“你在说什么呢，希瓦，”我也端起了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道，“难道你刚刚不愿意和我成为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