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蝙蝠侠（十四）

第十三章 杀手的另一面
由于住处离市中心比较远，走回去的路上几乎没有什么灯光了，有的只是路灯挣扎着发出的微光。在黑暗中，连洁白的雪花几乎都看不到了，只能在路灯下看到它们飞舞的身姿。寒冷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而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个问题上。“明明认识那么多人......”“我就没有朋友......”我皱了皱眉，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明明已经习惯寒冷了呢。”被戴上围巾时脸上羞涩惊讶的表情：“谢谢你。”切，但是为什么，为什么。纠结的面容：“能借些钱给我吗？”最后向我告别时对再次见面的期待的身姿，对我挥着手：“再见了。”步伐更快更大了，为什么我对那个杀手，念念不忘。
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等也没有开，仰卧在床上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念念不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正常的，对一个想取自己性命的人要保持时刻的警惕。但是，我不会欺骗自己，这绝对不是因为要提防她才对她念念不忘，但是想要看清这份感情又会感到害怕，害怕自己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我默默对自己说：“我是蝙蝠侠，我是蝙蝠侠......”但是，还是不行，还是无法把她从自己的脑中去除，我侧躺过来：“我，到底怎么了？”
“嗡～～”清晨，让我睁开眼的不是自己的生物钟，而是我的手机响声，因为不喜欢它自带的铃声所以索性调成了振动音。拿过手机先是看了一下时间，虽然和平时差不多，但是这次因为没有晚上跑出去，睡眠时间格外长，现在大脑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再睡眼惺忪地看向来电显示，是一个完全没有见过的号码。“喂？”接通了，传来的声音一下子让我清醒了过来：“你好，请问是艾伦吗？”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希瓦？”接着，从话筒里传来了清晰的松了口气的声音：“太好了。就是我想问你一下，今天有空吗？”我一下子没说话，昨晚我自己的纠结还历历在目，现在我，还要继续向下深陷吗？听我没说话，希瓦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艾伦，不方便吗？”“啊，不是，比起这个，是你有什么事吗？”虽然纠结着，但是下意识地还是说出了这话。“啊，也没什么事，就是今天我要出去下，可是我对这里不太熟悉，也只有你一个朋友，所以你能陪我一下吗？
”我叹了口气，虽然曾想过下定决心要和她划清界线，但是想到是自己提出的要做“朋友”的，虽然只是为了方便监视，现在朋友需要帮忙，还是心软了。“好吧，不过在哪里见面呢？”电话那头少女兴奋地叫起来：“是吗？艾伦人真好呢，谢谢，就在那里见面吧。”
站在昨晚的那家饭店前，我看着路上的积雪，叹了口气。最近天越来越冷了，只是昨晚下了一会的雪在地上也是积得很厚了，如果不是街边的店家和其他热心人的帮助，现在这条路还会很不好走呢。正在瞎想着，脚步声从旁边传来，转头看去：“来了啊。”希瓦点了点头，身上还穿着那件大衣。“走吧。”我说道，她依然只是点点头，然后一人独自走到了我面前，给我带路。虽说是她带路，但是大部分情况下还是先向我问路，再根据我的指引走下去。随着她问路次数的加多，我大致了解了她要去哪里了。哥谭市中心附近的一家商城，虽然没有市中心那家的规模大，但是这里也还是应有尽有。购物吗？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少女，只见她专注地看着周围的店铺，一丝一毫也不想漏下的认真神情不由得让我犯难了，这个少女，真的是那天晚上的杀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