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痴(40)【辫儿九】
脑洞产物,无关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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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名角儿与傻子小少爷的故事
张云雷听着这些话,太阳穴突突的疼,他事事以九郎为先,生怕他过得有半点儿不如意,怎么在九郎这里就落了个“骗子”的名声呢?
“九郎,你此话怎讲?”
杨九郎早就抽噎个不停,眼泪一滴滴的滴落阴湿了张云雷的里衫。他越哭越难受,越哭越收不住声。若刚刚张云雷听杨九郎叫他骗子还有些愠怒,现下也就只剩心疼了。
“九郎,我错了,我是个骗子。都是我不好,让你看到这种事情是我不好,都怪我没保护好你,你别难过,也别伤心了,好吗?”
杨九郎越是听到张云雷低声下气的哄他,他的心里就越难受,以他的心思他说不清心中那庞杂的思绪。角儿他总是说伤口没事儿,但是那天他分明看见了伤口流着鲜血,满屋子有烧焦的肉味。角儿在床上悄无声息的躺了两天,跟祖母病入膏肓的时候一样唇色苍白无力。他见角儿高烧的时候每每碰到伤口都低声呻吟,他的伤口也总是好了又裂开。他听见大夫说不可碰到伤口的嘱托,心中早就将那些话奉为圭臬,每日念叨唯恐自己忘记了。
“疼......你很疼,还骗我......”
“我不骗你的,我以后都不骗你了,宝贝。”
这场杨九郎晚上睡在哪里的角逐因为杨九郎使用嚎啕大哭的绝招占了上风,虽然杨九郎也没意识到自己赢了角儿。张云雷陪着九郎用了晚膳,抱着九郎温存了许久也不肯放他回主院,还是杨夫人派人来催,张云雷才千般万般不愿意的让九郎回去。送走了杨九郎,张云雷觉得连空气里那种甜蜜的气息都消散了。他无力的躺在床上,心却随着九郎飘走了。
日子匆匆过去,杨烟儿在杨夫人和张云雷的共同教导下,对于生意上的事情是越发的得心应手了。张云雷的伤也好了许多,伤口不再动辄流血化脓,新结的痂包裹了原本鲜血淋漓的腐肉。
眼瞅着又是一年新春佳节,这外地的管事们都京城交账了,庄子里的租金也收的七七八八。这些事情都没让张云雷操心,杨夫人为了方便杨烟儿和外面的管事交流,就寻了个杨烟儿的亲近的男性长辈替她和外界接洽。张云雷也不是没有危机感,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伤口愈合的倒是越发的好了,但是精神却总是有些不济。
杨夫人知道他身子不爽利,就跟着来看他的杨九郎一起来探望过他。杨夫人见他脸色苍白,就一直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别着急生意上的事情,让他好生的休养。
张云雷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每日的精神也越发的不济。张云雷隐约的觉得自己似乎被人算计了,就吩咐了自己的心腹偷偷派人去请大夫来瞧瞧,大夫来回瞧了好几次也没什么效果。
张云雷心里越发的慌乱,强打着精神爬起来写了信函让人去请李老太医。九郎见他的角儿每日都昏睡,也很担心角儿身体是否有什么问题。但是李老太医来诊断过,看了药方查了药渣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就只好给张云雷开了些补药叮嘱他好好卧床休养。可是他一顿不拉的吃了大夫开的药却始终不见任何起色,反倒是越发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