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偷来的两年（一）(2)

“嗯。所以这儿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而且凶犯在杀害了死者之后应该是为死者做过清理，甚至还特意为她换上了这套衣服。”
“太变态了吧……”
“是太有仪式感了。”
“至于凶器，应该就是类似保险刀片的利器，一刀毙命。”
李九春抬眼看着自从进入案发现场眼神就有些发直的杨九郎。
“杨队，你有什么看法？”
……
愣了半天，杨九郎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
“太像了……是他，他又回来了。”
2
醒目的红木家具，为死者穿上红色的衣物，干净利落的杀人方式，以及犯罪现场独特的仪式感……一切的一切都和两年前的“红色连环杀人案”如初一辙。那件一直没有侦破的案子，凶手仍然在逃，两年的时间毫无音讯。这是杨九郎的一块心病。
红色，生命的颜色，死亡的颜色。太过刺眼，让人眼睛生疼。
“是他！一定是那个畜生，那个一个月内疯狂杀害5名青年男女的畜生，那个……伤了磊磊的畜生。”
说到最后，杨九郎的声音已经低得几不可闻，弯下腰双手撑住膝盖，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5名？”一旁的小警员有些疑惑的低声说，却被身边的老警员狠狠的刮了一眼，低声呵斥。
“少废话！”
杨九郎的情绪有些失控，双拳紧握，浑身颤抖。李九春见状连忙上前揽过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九郎，别失态，回去再说。”
杨九郎意识到自己在属下面前情绪失控，连忙直起腰正了正色，转过头迎着众人或疑惑或担忧的眼神，简单安排了任务，继续进行着勘察工作。
结束了现场勘察，收队准备回警局。李九春打开了杨九郎正准备发动的汽车车门，将副驾驶上的小警员拽了下来，自己上了车。
看着小警员委屈巴巴的背影，杨九郎打了火。李九春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能开吗？”
“还没有弱到这种程度。”
杨九郎轻蔑地笑了笑，踩动了油门。
“……你真的觉得是他？”
“嗯。那感觉错不了。”杨九郎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难道你不这么觉得？”
“我也觉得像是他。但是他都两年没有出现了，突然这个时候冒出来，会不会是模仿犯罪？”
“九春，之前不是有遇到过模仿他的罪犯吗？感觉，感觉真的不一样！那种张扬狂放又严谨细腻的感觉，只能是他。我这次不会再放过他了。”
李九春暗叹了口气。
“九郎，我知道你一直因为云雷当年……受伤的事情耿耿于怀，知道你有多想抓住那个伤害他的人，但是你得答应我保持冷静啊！别冲动。”
“放心，我你还不了解吗？抓到他之前，我疯不了。”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九郎，就算你不接受，有些事已经发生了，别做傻事。
由于案件的特殊性，刑侦队连夜申请获批，将本次案件与两年前轰动一时的“红色连环杀人案”联合侦破。
等忙完手头上的事，已经接近凌晨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