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男友】张九龄今天分手了吗?(6)
很多婚龄之前的恋爱,有时候明知难以稳定,没有抱着结婚的目的,甚至明明知道绝对不会结婚,可还是谈着,嘻嘻哈哈地声称,“积累经验”。
因为什么?
寂寞。
这其实无可厚非,可他张九龄对方迟不是的,他想那个陪自己一辈子的人是方迟,尽管他也知道这很难,可还是恨极了方迟跟他说的话。
张九龄可以朝她跋涉九十九步,她可以一动不动,连那最后一步也由张九龄来走完,可她不能往回推他。
真是奇怪,他挺过了那么多的艰难险阻,却倒在了方迟一个犹豫的眼神。
就这么玄。
可张九龄尽管已经把分手说出了口,却还是想质问方迟“凭什么”,想去看看她到底会不会内疚,想问问她,为什么,甚至连一句挽留都没有说,想问问方迟,他张九龄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
他恨她,却也无可否认,他这几天很想方迟。
想她的脸,她的头发,她的味道,想她所有的好与坏,想她经常心血来潮,把张九龄压在沙发上,逼他张开嘴让看看虎牙。
所以才会借着“东西落你家了”的借口,深夜气势汹汹,开车好几里,来报仇。
可是到了门口,气焰却又消了一半,按了门铃却无人应答,他想了想,掏出钥匙打开门。
家里很乱,茶几上堆了几个泡面桶,还洒上了咖啡,看样子有一段时间了,地上也很脏,张九龄明明才走了五天,这里就像一个月没打扫过一样。
张九龄皱了皱眉,刚拿起一个泡面桶想收拾,却又放下了。他不知道方迟在不在家,就一边在屋里转来转去,一边喊,“方迟,我那个深蓝的外套你给我放哪了?我不是给你发短信说今天来拿吗?你看见没?”
无人回应,也许是不在家,张九龄松了一口气,可是又有点失望。他转了几圈,最后推开卧室的门。
光线昏暗,张九龄猛一下什么也没看见,定了定后,才借着客厅的光看见床上似乎睡着一个人。
他打开卧室的灯,被子里蒙着什么东西。张九龄走到床边揣着兜站了会儿,摸摸鼻子,说,“你看见我外套了没?”
被子里的人却没有回答。
也许是睡着了,也许是不想和自己说话,无论哪种情况,张九龄都应该马上就走。
张九龄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瞥见了床边的桌子上放着的半杯水,和没有扣上盖子的一瓶药。
张九龄认识那个药瓶,方迟认不清药,他在上面拿记号笔写上了大大的“退烧”。
张九龄用腿晃晃床,语气依旧生硬,“你发烧了?”
依旧沉默。
张九龄掀开蒙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露出方迟蹙眉闭眼,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的一张脸。
张九龄一惊,触摸她脸时那滚烫的气息吓了他一跳,一句粗话脱口而出,赶紧去抽屉里面翻出了体温计。
张九龄伏在床前,干燥微凉的手覆在她汗涔涔的滚烫额头上,体温表上的水银柱肉眼可见地上升。
“怎么烧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