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男友 ◎ 何九华 <听闻爱情> ⑩

私设如山，请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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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的字跳跃放大映在眼前，直至息屏他也回不出一个字。何九华知道，她不是在撒娇，不是想讨他一句夸。她平静的，在控诉他的敷衍。何九华冲出门去的时候看见了她拐角处的背影，再想去追却被尚九熙挡住。
“就要上台了，还哪儿去？”
嘴边的奶油还没擦干净，眼睛里却是说不出的严肃。像是故意的，故意不让他追上她。何九华觉得他大概是在报自己扔他奶油的仇。
“上场吧，华哥。”
尚九熙像是没有洞察出他的反常，自顾自的收了折扇，款款走向后台。
“九熙？”
“华哥，你如果真的不在意了，就不必再拖着嫂子了。她还年轻。”
何九华无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他是如何知道了自己家里的事。温舒颜托他带了那盒始作俑者般的甜点，配合的这样默契，或许是她自己告诉他的吧。何九华攥紧了手想问问他们有什么秘密，想知道她告诉了尚九熙多少他不知道的事。但是上一场的师弟已经退场，台下观众的呼声隔着门帘也听得清楚。他不可耳闻的叹了一口气，轮到他们了。
“上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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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已过，他的生日也过了。黑暗的房间没有一丝灯光，摸索着开关，抬脚撞上一个会滑动的物体，卧室的房门开启，透出一片光亮。何九华才看清，近旁那个，她不常用的行李箱，现在已经收拾妥当了。
“阿颜？你还没睡？”
“你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
“我是不是很好哄？”
“我想是吧。”
“你一句话，一个拥抱，我就什么都不计较了。你是不是会想，居然有人可以这么蠢。”
借着房里微弱的灯光，何九华看到她翻动着什么，其实根本不用看，他早就猜到了，亏心事总会有曝光的一天的。
“我没有这样想。我知道是我疏忽了你，我想弥补你。”
“阿颜，你相信我。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的。”
他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试图用掌心的热，告诉她，他的真心。可惜她偏了头，没有看他一眼。
“弥补吗？我也以为你是真心想弥补，所以我又不管不顾的留在你身边了。”
“可是我要怎么再相信你呢？”
“你装得情深似海，浪子回头的样子，装得那样无辜，我几乎都相信了你是真的心疼我。我甚至还会觉得，是不是我不够体贴，是不是我无理取闹。”
“可你做戏，又不做全套，留了破绽。”
装订成册的离婚协议丢在他面前，字是她早签好的，辗转蹉跎了这么久，还是逃不过这样的结果。他们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偏偏一次也没握住，或许，是命吧。
“我们离婚吧。”
”你也不是真的爱我，只是从没想过，我会离开你对吧。你从来不觉得，我会不爱你。”
“我爱你的，阿颜，我不是想骗你。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你怨我，生我的气，都可以。”
“不要提离婚，我们说好在一起一辈子的。”
或许是她剖析的太冷静，何九华却慌了神，东西被扔的老远，执拗的攥住她的手。好像这样她就能回心转意，这样，就能倒退回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