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顺应· 流逝（十二）(2)

Alison指向纸张右下侧，顺着他手指的方向，Undyne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图形。
几天前与Alison探讨时所绘的曲线图和寥寥几句短语被原封不动地搬到了这张地毯大小的纸上。
“决定绕过‘决心’对时间变动的影响后，我们转而调查了另一件事。过程细讲会很冗长，恐怕你也没有心情去听，我就概括一下。”
他凝视着那条拥有两次上升波动的曲线，“基于‘决心’是人类灵魂组成这一事实，结合你所提到的被‘决心’所‘影响’的怪物所拥有的特征，我们提出了一个设想。”
“微量的‘决心’很可能会同时造成灵魂强度和外在能力的提升，简单而言就是实力和战斗判定时将会感受到的灵魂力量的提升。”
Tean接口道：“为此，我们在你来之前就取得了侧面证据，最后证明了这个猜想。”
“侧面证据？”她感到疑惑，但很快便在心中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对。但若是你自己已经对此有所察觉就不用一点点解释了...你有观察过自身实力的增长速度吗？”似乎是因为此前的“小插曲”，Tean不再卖关子而是直奔主题。
“当然，但是这些和——等等，我好像懂了......”
如果说刚才Undyne仍旧一头雾水，现在她已经找到了些许联系，但却没有露出半点喜色，神情越发凝重。
若单是听他们两人提出的理论猜想，不经解释她肯定没法完全领会，但经Tean的提示，她已经找到了其中联系。
若是“决心”能提升实力，从刚刚到达十四世纪回忆至今，异常的实力提升出现的次数她已经无法计数...
更贴切的形容是，她从未对其抱有警惕，更多的其实是感到惊喜。
在到达十四世纪后遇见Sener所在的商队时早就有了类似征兆，再后来到达王城的那小半个月出现频率则到达巅峰——当时连她自己都有所诧异。
至于最近...不需要过多回忆，光是几天之前“长矛”那句话就足够说明情况了。
“长进的速度让你更不像个怪物了”
越是回忆，Undyne的脸色就越差。
强忍着内心的惶恐，她向前踏出半步凑近去查看纸页上的那条曲线，结合近段时间的记忆将实力增速与曲线的变化规律对比，最后得到了一个结论：基本符合。
如果能力的快速长进都是由“决心”带来的，那是不是说明...
她没法形容心中的感受，仿佛一块巨石压在心头。到达十四世纪以来，她还从未这么紧张过。
用力按着额头的她终于理解为什么Alison两人之前并没有对她直说那个结论了。
这和宣布“你可能离融化不远了”没有区别，甚至更糟...
及时止住思绪，Undyne片刻后想起了一件几乎已经被她遗忘的事。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但有个问题我至今也没想明白，不过你们肯定能给出解释。”她平摊右手，淡金色的光芒浮现，逐渐凝聚成形。
虽说现在内心的首要愿望其实是找个空无一人的地方大喊几声，但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