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之死(2)

我抓住他的手腕，直接扭断，连同手肘一起，不放心还卸了他的肩膀。“而且你知道么，我越了解你的过去，我内心的仇恨就越深。杰克内皮尔，你的名字。”
“住口……”小丑无力地挣扎着。而我一刻也不停地说了下去：“我找的十分仔细，连你家公寓我都亲自去拜访了，房东老太太甚至还活着，亲口告诉了我你的故事，还有你的老婆。”“给我他妈把嘴闭上！”小丑嘶吼着，我第一次看见他脸上那么激烈的表情，愤怒，就和我现在一模一样。“你的老婆，是叫珍妮……”“杰妮！”小丑的脸都扭曲了。“是的，杰妮，杰妮，因为温奶器的漏电死了，和你没出世的孩子一起。”“不要再说了！”“多可怜啊，为了赚一笔大的，不得不扮成红头罩去打劫，结果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顿了一顿，“你真是令我恶心，真是令人羞愧。”“那我怎么办！我别无选择！失去了工作，孩子马上要生，住的地方恶心的想吐！我需要钱，可没人愿意给我机会！韦恩呢？韦恩在哪！当我他妈需要帮助的时候怎么没有灯！”“所以你把一切都归咎于别人！
因为你愚蠢自私无能胆小不敢承认就把这些都怪别人？怪解雇了你的老板，怪你们的房东，怪生产了劣质温奶器的厂家，怪韦恩没有援助你！那你呢？你又在做什么？一次又一次展露自己的无能，甚至不敢去打杂养家糊口！难道你就应该被帮助么！”“那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我身上！”“你有开口求助过么！”“什么？”“你连口都不敢开，谁会知道你要被帮助！说到底，你就是一个无能懦弱的丈夫，杰妮的死都是你造成的！”“闭嘴！”小丑大吼了一声，我也不需要反驳他了，我看不到他眼中往日的疯狂了，一滴清泪缓缓滑过他的苍白脸颊。
“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完成你的复仇。”“我会的，小丑，但不是因为复仇。当有人威胁他的家庭的时候，影刃才会再次出手。”说完我举起手，一下子刺进了他的胸膛，抓住了那蹦跳的东西，拉了出来。我看了一眼：“即使是你，它也是红的。”我再看向小丑，他眼中只剩下了无尽的悔恨。我一把捏碎了他的心脏，鲜血飞溅，连我的面具也不能幸免。这时蝙蝠侠从通道里掉了出来，看着眼前的一切，他都理解了，他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我松开手，小丑的尸体落在地上，我透过表盘看向天空，乌云几乎要把月亮都遮住了。“你本不用这么做的。”蝙蝠侠淡淡说道。“不，这是我必须做的。”“我们可以一起面对所有的威胁的，这就是家庭的意义。”“而我就是为了消灭这威胁而存在的。”我看着手中的鲜血，我一点也不觉得后悔，甚至有一丝转瞬即逝的安心。
“发生了什么？”罗宾也到了，不一会其他人也都到了，蝙蝠家族此刻，在这小小的钟楼上齐聚。“他破坏了承诺，拿下他！”“不要今天，布鲁斯，今天我没有心情。”“你在说什……”本来还想回嘴的夜翼突然哑口了。御影小跑到我身边搀扶着我：“我在，没事的。”我点了点头，只有她在我身边才真正觉得安心，在她的搀扶下，我开启了通道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