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同人文]无二无别（十八）

请勿上升正主！
姜氏是头脑发热，行事鲁莽了。并没有想这么多，现下她脸上有些挂不住，眼神飘忽着意欲搪塞些别的就离开。
“夫人若是想走，随时可以走，但请夫人不要再像今天一样，到处胡诌了。”他张云雷成名之后风言风语还少吗？多一句少一句不打紧，可杨家的老人受不了这个打击。
是夜，回廊外风雨交加，他站在书房往外望着，最近事情太多了，如今总算得了喘息的机会，他默然叹了口气，外面事已平，他与九郎也各自全了各自的心思，有姜氏这一遭，以后便不会再有交集了吧？
九郎今日去了茶行打点一些事情，已是掌柜的木头迎了他进来，支支吾吾地想告诉他些什么，九郎急了，让他快点说，木头这才勉强开了口:“才听二夫人身边的小厮说起，昨天二夫人回来时砸了好些东西，西园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样儿了，少东家你还好吗？”九郎昨日回家后便倒在东院卧房歇着了，西园的事他还真不知道。
他心存疑惑地回了家，到了西园门口果真是一片狼藉，他疾步进了屋，还是压着自己的脾气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小姜氏倒在床上，也不回头看他，没好气地回他:“找你那小六夫人去！如今人家会说话了，牙尖嘴利的很。”九郎有些不耐烦，这些年只要她一不开心就会提小六，他每次也都顺着她说，不想激怒她，可转念一想，她是怎么知道小六会说话了？“你去找了张云雷?”九郎黑着脸盯着她，小姜氏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是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不着家小半月，我去看看你跟谁在一起有错吗？”杨九郎上去一把将她拉起来，小姜氏被扯得胳膊疼，急着要挣开他:“你这是干什么？难道因为他，你还要动手打我？”九郎松了手，十分气愤地看着她:“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对你不好吗？”她却冷笑道:“是，在你眼里，吃饱穿暖就是好了，每天陪着我就算好了！
我告诉你，杨九郎！我是一个妾！一个将近十年来无名无分跟着你的妾！只要一天我的名字不在家谱上，我就一天不得安生！这么多年的担惊受怕！你知道吗？”说到最后姜氏已经哭的泣不成声。杨九郎闻言很是惊异，他并非不爱她，像她说的近十年的感情，又为他生下儿子，人心都是肉长得，他又怎么能苛待姜氏?
说到底，是姜氏从未爱过他。
当初小六得知姜氏入门时曾去问过木头她的来历，木头还对她上过新式学堂还委身作妾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姜家和杨家的本家是旧识，但是没有太多的交情。姜家将女儿送进新式学堂后第二年就被当地的一个大户提了亲，对方是一个进步青年，二人是在一次课上认识的，可后来那人去参了军，等了好久也没有回信，却在她在进杨家的前一年被大户退了亲，就此无人敢议他们家的亲事，姜父眼看着女儿大了，正巧杨夫人在帮儿子寻亲事，姜父与女儿商议了一下，杨家那个为了补命格的正房迟早都要让位，先去作小，等上一段时间便可是杨家的大夫人，杨家家底深厚，肯定会分上一份可观的家产。
姜氏一开始就是奔着财去的，她本身又是一个善妒的性子，现在撕破了脸皮，算是伤透了杨九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