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鱼猎人的隐居生活(二)
夜晚,大雨倾盆。酒馆里的客人早早就趁着下雨前各回各家,不久前还吵吵嚷嚷的酒馆也只剩下了在吧台前发呆的店长——犬山。想着暴雨天应该不会再有客人了,犬山也萌生了早点休息的打算,简单收拾了一下客人留下的残局,再把打烊的牌子挂在门口,犬山打了个哈欠,正准备上楼,然而踏上楼梯的步伐硬是被后厨房突然传来的巨响阻止了。
强盗?山贼?
为了保护自己的小酒馆,犬山抄起扫帚冲向厨房,一打开门就被狂风夹杂着雨水迎面打了个措手不及,干净整洁的厨房早已一片狼藉,通往后院的那扇年久失修的木门在入侵者的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惨叫,作为罪魁祸首的某人就站在厨房中央,脸上一副“我错了,但是我不会道歉哦”的欠揍表情。
犬山气得两眼一翻,刚想破口大骂,在看见入侵者身旁伤痕累累的陌生少女时猛然意识到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后赶紧把两人招呼进店里,而入侵者毫不客气地扔下一句“楼上的浴室借我用一下,顺便再征用两间空房,这大雨拖着一个人我也回不去了”,也不管作为屋主的犬山是否同意就拽着还在昏迷的少女就上了楼,留下犬山独自一人对着无从下手拯救的厨房在风中凌乱。
把目标带到浴室,mea先把少女抱着的盒子放到一边,再把她身上的长袍脱下,露出了下面柔滑白嫩的肌肤,点点淤痕和血迹衬托着这份洁白,透着一种别样的美感。虽然说同为女生,但是直接近距离看着同龄女孩的身体一般来说都会有些不好意思。mea就不一样了,目光来回打量着那片白皙和作为少女象征的柔软,像是在看一件艺术品般专心致志,如果不是那个目光带着一丝丝下流的话。
当然要是知道她曾经有过直接对初次见面的贵族小姐实行袭胸的光辉历史,对她现在这种趁人之危的行为也会表示理解理解。
准备好热毛巾,mea小心地清理着少女的身体,仔细地避开了她身上的每一处淤痕,清洗完毕后再用酒馆里的常备药暂时处理了一下伤口,最后一步就是把少女安顿到空房间的软床上,然后收拾浴室的残局。
刚才扔地上的长袍已经烂成了一团破布,可稍微有经验的人马上就能从质地上发现这身长袍尽管款式朴素,布料依然是上乘,曾经在大城市打拼的mea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开始对少女的来历感到好奇。她还没理出个头绪,就被黑着一张脸的犬山抓到楼下的角落里,还没等她开口说话,犬山先劈头问了句:
“你最近是不是老往隔壁镇子新开的赌场跑?”
mea一愣,发现在脑子里无法建立这个问题和刚才的事情有任何联系的她在事实面前还是选择点点头,毕竟犬山说的也是真的,乡下地方又没什么消遣,而且这时候也没有隐瞒的理由。
这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啊!
犬山忍住了叹气的冲动,对着mea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
“都说了你还不能去那地方,不要沉迷那些城里人折腾出来的奇奇怪怪的游戏,把钱都砸进去了吧?别以为是个小富婆就能为所欲为了。”
“啊,不,我还是有稍微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