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特律变人同人文 】Lieutenant【警探组】(6)

“不……不是这样的！”康纳反驳道，“他只是和那些反对仿生人的人不一样了而已，他还是他，一直都是他。”卡姆斯基眼中闪过一瞬的惊愕，他刻意地推了推眼镜，笑了：“康纳，你……也变了，你比我想象的变太多了，和你的变化相比，安德森的变化根本不值得一提了。”
“所以呢？”康纳眼中多了一丝怒意，随后就连他自己也察觉到自己太过粗鲁。
一刻的寂静。
“所以……你真的不打算回来了？”卡姆斯基开口打破寂静。“对不起……但我不能，也不愿回去了。”康纳语气中多了一丝歉意。“好的。当然。”卡姆斯基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看了康纳一眼，“我猜你已经在等安德森了，但他看上去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10月11日对于他来说是个很特殊的日子，你应该知道去哪儿才能找到他——克洛伊，我们走吧。”
投影消失，克洛伊向着康纳深深一鞠躬，眼中有什么涌动，但她还是转身离开了。
而康纳也瞬间朝着某个方向跑了起来。
五.
10月11日，是柯尔登上死亡之车的日子。
所以汉克一定在那里。
康纳花了不少时间才到达那里，天色已经暗了，不过幸运的是他的第六感没有犯错，他的确在那里找到了汉克。
坐在河边长椅上的是一位银发苍苍的老人。
“嘿，汉克。”那人转过了头：“……康纳？”“我找你好久了。”康纳瞥见了长椅旁的一瓶啤酒，似乎才被打开不久，酒只少了一些。“哎，该死的。”汉克低声咒骂了几句，“你先回去吧，我会回去的。”“安德森副队长，你应该知道，这对你的健康有害。”康纳觉得自己应该强硬一些，因为汉克做着错误的、也是他不想看到的事。“，去™的健康，别™的用这种该死的仿生人语气跟我说话！”黑色的残余着汉克体温的枪冷冰冰地指着康纳的额头。
那几瓶空酒瓶这才映入康纳的眼中。
“汉克，你喝多了。”“我喝没喝多我他妈自己不知道吗？”“汉克……如果我停机了，就再也不可能出现在你面前了。”“™的闭嘴！”
“汉克……我……”康纳张了张嘴，几百种结局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你不会开枪的……对吧？”“你以为我不会开枪吗？”汉克的手剧烈地颤抖着，他喘着粗气开口道，“你™以为我不会开枪吗！”
康纳盯着汉克，盯了好久。但他没有选择扫描汉克，他不愿扫描他。他想要用自己的思维来揣摩汉克的心理——即使面对他的是死亡。
他没有说话，只是等待着，等待着汉克把手中的枪放下来的那一刻。
桥那头的喧嚣声刺痛着二人的耳膜，那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虚无缥缈的声音；而桥这头，却只有汉克和康纳呼吸声。
他们都在沉默着。
“康纳……”汉克最终还是选择放下了枪，他拖着腿挪动了几步，靠着康纳的肩头哭了出来，“孩子……对不起……我……我很抱歉……
“那年柯尔就那样走了，我甚至没能对他说一声抱歉……那天他才过他的六岁生日没多久……他才那么小……甚至还没能上学交到新朋友……他就走了……我恨那个司机……我恨那该死的仿生人……也恨那个吸食了红冰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