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特律变人同人文 】Lieutenant【警探组】(2)

“对了康纳。”“嗯？”“你可以到处走走——虽然我知道你不是第一次来了——然后我带你出去一趟。”“去哪里？”“给你买件合适的衣服。”这套衣服穿在康纳身上有多久了不知道，不过他只觉得自己这套肥大的衣服挂在康纳身上很是滑稽。
“好的，汉克。”康纳点头应道。
黑死病骑士的重金属在车内回荡着，汉克瞥了瞥望着窗外好似在发呆的康纳，关小了声音。
“康纳，你头上的指示灯——是能取掉的吗？”汉克指了指康纳太阳穴处的那个发着蓝光的圈，“当然，我只是问问。”他的手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当然可以。”康纳拿起了不知何时被丢弃在车内的一把剪刀。“喔喔喔，等等！”一个急刹，汉克将车停在了路边，“你要……直接取？”“嗯。”“不需要去专门的——呃——仿生人医院之类的地方？”“不需要。”“呃，不会有细菌感染或者什么病菌一类的东西吗？”“不会。”
康纳有些哭笑不得，以前从没有谁问过他类似的“幽默”的问题，他们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不需要疑问不需要反驳。汉克与他们渐渐的不同了。
汉克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样不会痛吗？”
康纳愣住。
没有人问过他会不会痛，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命令，命令，除了命令只有命令。他的存在，他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完成一个又一个的指令罢了。
但他问了。
“不会痛的，仿生人没有痛觉指令。”康纳答道，指示灯黄了一刹那。“好吧好吧，我出去透一口气——以后别再在我面前干这种奇怪的事情了，明白了吗？”“明白。”
汉克知道康纳一定会跟出来，但他没想到走出来的康纳却真的没有了指示灯。
“喔我的老天！你真的把它取下来了？”汉克捧着康纳的脸，仔细打量了一番。“是的汉克，要取下它来并不困难。”就如同真正的人类一般，康纳的太阳穴处没有疤痕，肌肤光洁如水，“喔，小子。”汉克叹了口气，不知如何表达内心那复杂的情绪。
二.
这是康纳第一次进商城，也是他第一次跟着汉克进商城。
他没有家政型仿生人的功能，他的诞生只为了打击异常仿生人——所以即使是他自己成了异常仿生人，他也从未在街道上闲逛过。
“康纳，你打算在门口站一天吗？”汉克向里走了几步，又回到了门口，抓住了康纳的手腕，把他拉了进去。“抱歉汉克，我刚刚只是在记忆备份。”康纳眨了眨眼，没有任何指令指使，也没有任何预兆地撒了个谎。“非要现在吗，白天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以后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再备份，你忘了我就提醒你。”
康纳低低地应了一声——仿生人又怎会忘记什么呢，除非记忆被重置。
“对了康纳，你会自己选衣服吗？”汉克指着整整占据了一个楼层的衣服种类。“汉克，我并没有这种主观判断的功能，”康纳快速地眨了两下眼，“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试试。”“当然，为什么不呢。”汉克拍了拍康纳的肩，“如果你能把前面半句删掉的话我会更开心——现在的你还是显得不像人类。”“对不起汉克，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康纳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