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少年的上海滩 《众妙之门》(4)

［字幕：次日下午
周大少爷：媳妇儿回娘家去了，一个人待家里多没意思啊，来人，备好车马，我要出去透透气。
仆人：大少爷请。
［大街上
仆人：大少爷这回您可别再乱花钱了，最后这五千大洋要是花完了，老爷可就不给您钱了。
周大少爷：我早就想通了，其实大师所谓的“无”和“有”就是希望我少花钱。你放心，这次我就逛逛，绝不乱用钱了。
店主甲：周大少爷好久不见啊，进来我家的店看看吧！
周大少爷：（点头微笑，招手示意）不了不了，谢谢。
仆人：那少爷好生看着，老爷还差我有事呢。
周大少爷：好，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自己回去。
仆人：少爷告辞。（下）
［时间流逝，夜幕降临，小店将要打烊
周大少爷：小二结账。
小二：客官一共两千一百文钱。
周大少爷：银子一两，不用找了。
小二：（鞠躬）客官慢走。
［周大少爷拍拍肚子走出小店，在昏暗的街上走回家，半道上定睛一看，看见一个躺着的人影
周大少爷：（敢上前）先生，先生？（翻过那人）
［这人满脸是血，喘着粗气，但始终微笑着。周大少爷一吓，定睛一看，这就是几天前见过面的蔡生
周大少爷：蔡生，是你吗？你怎么了？
蔡生：（笑而不答）
周大少爷：说点什么，怎么回事呀？快说话！（摇蔡生）
蔡生：（使劲儿说）没有……
周大少爷：来人啊！医生！兄弟挺住啊！（背起蔡生，往医院赶）
蔡生：不用救我，我……（声音渐弱）
周大少爷：你一定会没事的，我那一千大洋都还没给你呢！
蔡生：你别担心……我……是假的……真的蔡生……还在英国……我……只是为了……把研究成果……带回来……
周大少爷：什么！？你怎么会这样？研究成果呢？
蔡生：上海……凶多吉少……早就料到……日本人……研究成果……黄老板……带走了……
周大少爷：快了（抽噎）你坚持住，快到了。
蔡生：（低下头）任务……成功……（断气）
［周大少爷赶到医院
周大少爷：大夫！大夫！
瑞峰姚：快把病人放下来。（检查呼吸、心跳、瞳孔）
周大少爷：怎么样？
瑞峰姚：（表情凝重）不好意思，他已经……
周大少爷：什么！你别说……（抽噎）你是医生，你给我救活他！
瑞峰姚：病人已经没有生命体征，您节哀……
周大少爷：我不管，你是医生！我叫你救你就救！
瑞峰姚：抱歉，我们无能为力了……
周大少爷：你是医生……你不救，你……你们这种……你不就是要钱吗！（嚎啕大哭）我有钱，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我……（跪下）有的是钱，求求你救救他……呜呜呜……
第四幕
［周家大宅
［周大少爷跌跌撞撞回到自己屋内，坐在凳子上半晌，心有余悸，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