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谈话和谈话

公寓的旁边就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Nic便带着Bes去了那里。
虽然是深夜，咖啡馆里倒也不是没人，除了他们俩，后窗边和楼梯的拐角处都有人在喝咖啡，Nic从来没试过这么晚还来咖啡厅晃荡，所以也无法理解别人的动机，反正不会像他和Bes这样奇怪。
服务生过来问他们俩想喝点什么。
Nic想到明天还要上班，现在喝咖啡的话一夜都别想睡好了，就打算喝点别的，还没开口，就听见Bes对服务员说，“一杯咖啡一杯果汁，谢谢。”
“我不喝咖啡。”
“我知道，不是明天还要上班吗？”Bes看了他一眼，“我会很快说完，让你回去的。”
Nic耸了耸肩，对这句话深表怀疑。
“好吧。”Nic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Bes，“哥，你要跟我说什么？”
Bes看着他，像是在思考该怎么开口，好一会儿以后，才坚定的开口，“我们这样不行。”
Nic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为什么不行？”
“我会忍不住想你，而且没办法接受你和别的男人亲热。”
Nic惊讶的看着Bes，知道他不喜欢拐弯抹角，但是这话说的会不会太直白了？换做是其他人，应该会被吓跑了吧。而且以他们俩现在的关系，说这种话根本就没有立场好吧？
“所以，Bes哥，你现在是告诉我，喜欢我吗？”
Bes皱了下眉，“我不知道。”
Nic松了口气，但是又好像觉得有些失望。对Nic来说，不知道就表示不喜欢。
“我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意思。”Bes现在表现得跟个醋意大发的男朋友一样，却根本不喜欢他，那他是想干嘛？“你能直接告诉我想让我怎么做吗？”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Bes突然反问了一句。
Nic语塞，他不讨厌Bes是真的，对他有性趣也是真的，但是，这种感觉真的能算是算是喜欢吗？他这跨越的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所以，我也没办法清楚的告诉你我现在的想法，毕竟这发生的太突然，超出了我的想象。”Bes看着Nic，“但是，有些事我很确定，我没办法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而且……”
“而且什么？”Nic拿起杯子一边喝果汁一边好奇的问。
“我还是很想要你。”
Nic差点被呛死，咳嗽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你说话是不是太直接了？”
“你听了以后没有被吓跑，我是不是应该觉得高兴？”Bes认真的看着他。
Nic算是见识到了Bes的厉害了，既直接又聪明，恰好能抓住他的软肋。
“所以，是在邀请我当床伴的意思吗？”Nic觉得自己也够不正常的了，但是，这真的是他现在的想法。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既然相互有性趣，那就试一试呗，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Bes稍微沉吟了一下，“你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如此，我们是去开房还是去我家？”Nic的眼睛直盯着Bes，满是笑意，看不出来任何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