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幸福的方法]P4_受害者
该回过头讲讲那起“案件”了。
班上一个叫做拉格朗的同学养了一条叫陀螺的吉娃娃犬。拉格朗高二学年开始时搬新家,新的公寓不允许养狗。不想把陀螺丢弃的拉格朗恳求班主任正义老师同意把陀螺养在班里。之后陀螺就在班里和大家一起度过了一个半学期,成为了大家的好朋友,大家有零食都会拿去喂陀螺吃。
“案件”发生在一天下午的放学后,陀螺被发现倒在走廊里,死了。
陀螺的身上没有受伤,应该是被读死的。如果陀螺不认识的人在食物里下读,陀螺一定是不会吃的,所以能下读的只有班里的同学。
总而言之一句话概括:一条狗死了,一个女孩被怀疑受到了欺棱。之后,一个男孩把女孩“梆架”了,回到学校替她洗清冤屈。
小绪“消失”两天后,新的周一,我回到了班级里。
小绪逃学了。大家都说小绪没脸回学校,一定是躲在家里。没有小绪的课间大家都感觉很无聊,男孩和女孩们把这股无聊全都发泄在我身上。
还真是要比平时多加小心呢,走在路上不注意的话就会有开水泼在脸上,如果在打开鞋柜时不及时躲闪的话就会被里面的炮竹炸伤,如果吃便当时没有把饭挑开的话就会吃到里面的针头。但是这些绝不是以梯度算子为首的那帮爱欺负人的同学做的,因为这种不小心就会出命安的把戏他们不敢做。唯一有可能做这些事的是头上还缠着绷带的谐振子。上周五傍晚,我用椅子把他砸出了轻微脑震荡才能带着小绪脱身,他因此去了医院,周六的化学竞赛他也无法参加了。他一定是恨我恨到要沙了我的地步吧。不过不要紧,遭遇这些人的是我,不是小绪。
第一节课时,小绪的母亲到了学校,直奔正义老师的办公室。我只隔着窗短暂地看了她一眼,她头发蓬乱、面容憔悴,形象和她公务圆的职业很不相称,精神也不是很稳定的样子。她克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以至于教室里能听到办公室里的她的叫喊声:小绪两天没有回家了。
“这下小绪是真的失踪了。”有人说,言语里带着些许看好戏的意思。
“我们可没欺负她哦,我们一直用‘友爱’感化她呢。如果她出了什么事,和我可没关系!”
“难道是畏罪自沙了?”
“这样的话班里就有三条命安了:小清水、陀螺、小绪。”
“小绪的尺体还没找到,可别下定论呀。”
“呐,会不会是和那小子一起私奔去了?”有人把目光指向我。
“是啊,他们都[bee--]过了呢!”
一阵不坏好意的笑。
我前排的一个同学转过身看着我,挤了挤眉毛,低声问:“嘿,入渣久亚,小绪是不是藏在你家里了?”
我没有理他。因为如果我说没有的话,他肯定就会往“入渣久亚就是在抵赖”这个方向一口咬定了。
梯度算子站了起来,对全班同学说:“呐,各位,要不要找一个人‘代替’小绪当犯入呀?”
“代替”?什么意思。大家议论纷纷。
“反正小绪暂时不会回来,或者永远不会回来了。这样,班里不就没有读沙陀螺的犯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