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乍泄同人】岁月温柔山河(4)

那一段舞蹈终究还是给黎耀辉学会了。两个人都兴奋的要死。黎耀辉对于跳舞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如果非要有什么是让他高兴的话，两个人跳探戈的时候，何宝荣闭着眼睛，喉咙间呢喃出一只断断续续的歌曲，歌词是黎耀辉不会的西班牙语，很多年后回想起来，他还是觉得很好听。
一年后的何宝荣收回思绪，又喃喃的哼起那只曲子。
De pasión mortal moría
Que una paloma triste
Muy de ma ana le va a cantar
A la casita sola
Con sus puertitas de par en par
Juran que esa paloma
No es otra cosa más que su alma
Que todavía espera
A que regrese la desdichada
Cucurrucucú paloma cucurrucucú no llores
Las piedras jamás paloma
Qué van a saber de amores
他还身处阿根廷。就住在那间两人同住的小屋里。
后来两个人断断续续又发生了一些不痛不痒的故事，这一次，说再见的是黎耀辉。
想想黎耀辉真是个扑街的人，他说走，就真的走了。
何宝荣也不是没有打过电话给他，只是接通后说话的都是个陌生的有点烟嗓的女人。大概他已经换号码了吧。
何宝荣也不是没有想过说再见。不然又能怎样呢，难道一辈子吗？
听谁说这一生太长太难，何宝荣倒是没这样觉得。不过一个人到处走来走去，也鬼闷的。
黎耀辉走后，他又开着他的小车去找那个瀑布。那盏灯，就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黎耀辉的位置。其实何宝荣大可以向人打听打听的，但是他不想。他有那样一种自矜，觉得自己应该是生来属于流浪和自由的，从别人走过的路走过去，哪怕到达的是自己想去的地方，也诚觉没什么意思了。
黎耀辉说他很害怕何宝荣说"由头来过。"
有时候何宝荣就随便把车停在路边，神经质一般的练习那句话"黎耀辉，不如我们由头重来。"再对着镜子照照，自己这个样子很吓人吗，黎耀辉会害怕。然后就嗤嗤的笑起来。
他又想起好多年前的有一天，那时候两个人相识还不久，在一个忘记了叫什么的节日相约一起看烟火。恍惚间记得那日烟火满天。
何宝荣叫黎耀辉"许个愿啊"
"我才不信这种东西。"
"快点啦，很灵的。"
黎耀辉方才犹疑的双手合十...
许完后何宝荣就催促问道"你许的什么呀？"
"说了不灵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