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脑补之鬼谷纵横篇十九

十九 问道
城外。
“阿聂，接下来你要去哪儿？”
“你可以叫我盖聂。”
“不嘛，阿聂多好听。”荆轲两手托在脑后，不紧不慢地跟着那人的步子。
“你不是说你到燕国是寻访旧友？”
“没错。”
“那你的朋友呢？”
荆轲笑得开心，下巴抬起，指向从远处走来的人影。
“他来了。”
盖聂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年轻男子不急不缓，负琴而来。全身青素，聊聊之中，儒雅几分，却是带一丝寒气。
“这就是我要寻访的旧友，妃雪阁御用琴师，整个燕国怕是无人不知吧。”荆轲一手搭在此刻方走过来的人肩上，对着盖聂一番夸耀。
盖聂持剑拱手：“在下盖聂。”
对方礼让：“高渐离。”
两人相顾，皆是眉目冰冷。
留他二人叙话，盖聂转身走开几步之外。荆轲自然是拉着高渐离喋喋不住，鲜少能听见对方出声几个字。
一番寒暄罢了，荆轲敛起一贯的玩闹之色，手搭在眼前人肩上。
“小高，我走了。你多多保重。”
“他。”高渐离目光瞥向几步之外的背影。
朋友冲他笑了笑：“小高，阿聂，和你一样，都是我的朋友。”
暖阳高升，赶走了沃野千里之上的寒气。
盖聂转过身，惜别之后，行人远去。
“我们走吧。”
“我们？”
“当然是我们！”荆轲伸手指指对方，继而又指指自己。
“……”。
如此，便一同上路，离开燕国境内。
“阿聂，来燕国之前，你都去了哪里？”
眼前这一带多是山野之地，虽是春至，草木依稀凋零。再往前不多远，便是入了赵国境内。
盖聂登上一处小山坡，朝下望去，枯草丛生，一片荒芜。
仔细想来，他已经离开鬼谷四个月了。
荆轲跟着他走到上面去，站在一旁，心情甚好。
“风景不错！”
身旁之人转过脸看他。
“春回大地，一派生机。不就是不错嘛！你别只看眼睛看得到的地方。那些丛草看似荒芜，下面说不定已经抽芽冒新了。要知道，现下可是春令，万物生长，自然复苏，这是必然的。一年之首，一切，都将有新的开始。”
盖聂笑他，却也说不出笑什么。也许，这话不无道理。
两个人走下山坡，朝着赵都的方向走去。
“你还没说呢？”
“说什么。”
“来燕国之前，你都去哪儿了？”
“楚国，齐国。”
“听说楚国物产丰饶，地势辽阔，水乡之国，十分美丽。楚女更是娇俏多姿，软语温柔非中原女子所能及。这话当真？”
“不知。”
荆轲没趣，“路途漫漫，说来解闷嘛。”
“难道你没听说过，当年名动四方的秦惠文王之妃芈氏，秦昭襄王之母宣太后，便是楚女。只是，”盖聂蹙起双眉，“我记得史上说她似乎不是那般软语温柔之人。”
荆轲大笑，“凡事总有个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