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花棉袄的小姑娘4(2)

农村一般都会给楼梯拐弯处改成半间房子，放些杂物或者弄个小厕所什么的；二老汉家却不一样，而是直接往底下修成楼梯，成为一个地下室！真是思路诡异！直到二老汉死后我才知道为什么的！
吃完晚饭，烦躁的写完老师布置的作业赶紧去看电视机，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隐约听见有警车的鸣笛声！
第二天一大早出门发现二老汉没有像往常那样在门口扫地，心里嘀咕着！中午放学回家，刚拐到家们口，发现门口站着好多人，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可是我却感觉到隐隐约约异常，说不清楚道不明白！回到家看见爸爸和几个乡党坐着聊天，看见我回来便一本正经的说：儿子，今天没有做饭，一会儿到对门二老汉家坐席！
听完我一脸懵逼，怎么二老汉家出什么大事了，我忙进屋放下东西，正好碰到妈妈，便随口一问，我才知道，那个每天早上出门都能看到的二老汉昨天晚上已经去世了！但是我心里却没有什么痛心，唯一就是感觉身边又少了一个人，一个熟悉而陌生的人！
“嗨，坐席了！”门口喊叫声大的刺耳！
我和几个一般大的伙伴各顾各的占着属于自己的最佳位置，刚上的菜就被我们一哄而吃完！吃相别提多难看了……
“听说二老汉是晚上在地下室做布鞋鞋底，突然脑溢血死了，死的时候眼睛还没有闭上，还有就是临死前还往门口爬了些距离！真不好说，…………”
“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地下室以前是个坟墓，他看那个地方塌陷了很深，来个将计就计，省了人工钱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个地下室……怪就怪他为了剩钱没有把底下的尸骨挖出来……小声点旁边有小孩子！”
“说的对啊，你看她媳妇，想个正常人吗，……我咋觉得是不是让谁给拿住了……”
我听着背后的几个人议论的内容，后背一阵阵的发凉，全身抖搂了一下，突然看看自己的位置俨然就在二老汉的院子，这个院子听说风水不好，不是坐北看南，而是北南靠北一进门是个砖砌的屏障，挡墙底下有一翁缸，迟早都是一汪死水幽黑幽黑的，总感觉里边藏着什么恐怖的东西！拐进去被隔壁和自家的二层楼房围棏阴森阴森的！还有一颗张歪的打梧桐树，恰好和我家一颗张的一模一样！再往前走就到了正房的门口，门是八十年代农村用得那种一半玻璃一半木板的那种仿古门，因为院子阴暗所以透过玻璃看到屋里的摆设更显得深沉幽暗神秘逼人！向左一转正是那个所谓地下室的入口，一扇小红门正对正房一间屋子的窗子，所以那个小空间更是黑的森人！
我是一个好奇心特重的小孩，离开座位后若无其事的向地下室靠近，地下室的小红门上贴着账房两个字，我小心翼翼走下去，下面刚好能放一张床和桌子，只见账房里被烟熏的烟雾缭绕，账房先生咳嗽声不断，一看是我又自顾自的聊天！我见到二老汉制作布鞋鞋底的成品和原材料凌乱的堆放着，抬头看看小红门突然觉得这个地下室像是和地面隔绝了，像是有人拉住自己有种想要挣脱的感觉！在看看周围的东西突然眼前都是像纸糊，那个账房先生更像一个青面鬼张开血口准备吃我！正想着，我差点从楼梯上踩空，刚爬出小红门就和妈妈碰个照面，妈妈看见我发白的脸似乎知道了什么，拉着我的手就准备回家！刚要走！“侠姐，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