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阿门罗-平衡 第六章-第九章(11)

“我不认为我来这的目的是谈生意。”
“喔？”墨丘里奥接过了凯普拿来的新的一杯盛满酒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点了点头，“啊，我对我的失礼表示抱歉，我一般只会在跟朋友谈话时才会这样。”
“感谢您的好意。”萨尔贡轻声说道，“我这次前来，是希望我能跟随您，作为您的追随者，一同抵抗国王……”
“你也被国王压迫了？”
“不，不是。没有动物可以压迫我。但是，国王的腐化……您可能没有发现，国王的腐化已经越来越深。他自以为他控制得了腐化的强大力量，却不知道这腐化早已被邪恶诅咒，吞噬着他的灵魂……”
“说重点。”
“您大可以将我视为您旅程中最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萨尔贡说道，“我听说，狞笑之刃为达目的可以不择爪段……腐化是阿门罗最不稳定，却又最强大的力量。如果您能利用好腐化，打败国王将会变得容易许多……”
“利用腐化？”墨丘里奥看上去来了点兴趣，喝干了身旁那杯刚倒满的啤酒，抹去了胡须上沾着的一点点泡沫，“我倒想听听，腐化该怎么利用呢？据我所知，它从来都是损兽不利己。”
“恕我直言……只有从未了解过它的兽会这么认为。”
“哦，我也的确不了解，所以得请你来解说。”墨丘里奥用酒杯敲了敲桌子，很快，凯普就一脸不乐意地把一大壶酒砸在桌上，示意墨丘里奥‘自给自足’。
“……腐化……”萨尔贡看着正往酒杯里倒酒的墨丘里奥，深深吸了口气，“动物们不论过去还是现在，对腐化的看法都太过偏激。认为腐化力量与怀尔德力量誓不共存。怀尔德能为阿门罗带来平衡，带来幸福，而腐化只能带来杀戮，带来毁灭……”
“嗯哼。你应该知道，后面这个观点被接受的很广泛。虽然我对这个不算太感兴趣，但我至少分得清什么是怀尔德，什么是腐化；什么是好事，什么是坏事。”
“你相信怀尔德吗？”
萨尔贡将身子稍稍前倾，伸直了脑袋，以一种咄咄逼兽的态势看着墨丘里奥的眼睛。
酒正喝到一半的墨丘里奥停了下来。他慢慢地放下了酒杯，眼睛直直的盯着对面正露着‘皎洁’的笑容的萨尔贡，略微低下了头，垂下了眼睛作思考状。很快，墨丘里奥就轻轻“哼”了一声，微笑着抬起头看着萨尔贡的眼睛。
“怀尔德对我来说就像运气。我不会把运气放在第一位，但也不会把它放在最后一位。”墨丘里奥说着喝干了剩下的酒。
“精彩的答复……”萨尔贡微笑着坐正了些，等墨丘里奥把酒喝完了，才慢慢地说道：“怀尔德不需要我们去相信，她是永恒存在的力量……她是一种维持着阿门罗平衡的力量。但就算是伟大的怀尔德，也永远只能站在平衡木的一端。如果您能向所有兽证明腐化的真正含义，证明腐化的价值，证明腐化与怀尔德能共同维系阿门罗的和平……想象一下阿门罗的后代们将会如何赞扬您的伟大！”
“喔？赞扬一只老鼠的伟大？想法倒是不错。”默丘里奥呵呵了几声，摇着头又倒了杯啤酒，“但是，我真心认为你应该跟熊族聊聊天。你现在就跟他们一样，怎么说呢，像个邪恶巫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