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赤焰 序章第三章 不曾到来的春天 ——《冰汽时代》同人小说(13)

“如果您要参观的话，需要登记……”我走到前台面前，前台是一个正在读书的年轻男人，他头也不抬地给我来了这么一句。我正要说话，只见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瞪大了眼睛，然后站了起来对我说：“不，不用了先生，您不需要登记，我去找人。”说完就扭头走了。
想必是我胸前的勋章起了作用吧。大概过了几分钟，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出来——他胸前挂着的徽章说明他是一名皇家科学院院士。
“嗯？”老者盯着我的脸看了看，又看了看我的勋章，突然笑了起来：“我说年初女皇陛下宣布新特等工程师爵名单的时候怎么有个奇怪的名字，你是不是那个叫龙的香港人？”
“啊，是的，你好。”我连忙笑着点头回应。没想到这老者居然能记住那个名单……
“你好，龙，我叫阿尔伯特，”老者笑咪咪地看着我，“请问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我也就开门见山了，阿尔伯特先生，”我左右环顾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对阿尔伯特说，“我想查阅一下从1870年到现在的日照量记录。”
日照量记录，这个词刚一出口，我就看到阿尔伯特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笑容也僵在了脸上。这老头肯定知道些什么！不祥的预感笼罩在我的心头。
“年轻人，不该问的事就别问。”老者的眼睛眯了起来，语气也一下子变得冰冷。
“我记得皇家天文台的望远镜一直没有钱升级？”我的反应速度比较快，立刻掏出那几根金条，拉过老者的手直接塞了进去：“这是我捐赠给天文台的，为了帝国的科技发展，为了……”
阿尔伯特看到手里突然多了好几根金条，眼睛一亮，然后用一种令人发笑的别扭表情将它们收进了自己的衣襟里面。收好之后，老者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说了两个词：“在这儿等着。”说罢就回屋了。
不一会儿，他端出来一大堆的资料，扔在了我的面前。“先说好，这些资料已经被归进机密范畴，要不是你有侯爵身份，再加上你出了这么多钱资助帝国科技发展，你是看不到这些资料的，”老头一边不动声色地对我说着话，一遍悄悄伸手隔着衣服掂量着那些金条，“我不会告诉你任何具有显著性的统计结果，你想看什么只能自己去看。”
“好的好的。”我连忙点头应下，然后开始翻阅起来。让我感到愈发可疑的一点是，这些资料无论新旧都是一尘不染，显然是在最近经常被翻阅。我选择每年的六月开始查阅，找晴天和中午十二点的测量数据……果然，日照量确实是在逐年下降，在今年更是下降到比1870年的12月还低……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在前台的后面响了起来。电话发明到现在已经有差不多十年了，在英国还是奢侈品，只有公务机关和一些富商巨贾才会安装。我们厂子因为没有那么高的对外通讯要求，再加上对内通讯有便携式电台，所以就没装电话——这年头的电话连接线中心都还没有诞生，更不要说程控交换机了，装了又有什么用呢。
“喂？哦，是你。”老者跑回去接电话，虽然离前台比较远，但依稀能听到一点声音：“什么？听着，我不管那么多，有一件事你得给我好好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