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血月莺歌 完结章(9)

然而问题在于，和上次不同的是，蕾米莉亚和月莺所在的区域相当空旷，后者视线范围内一时找不到其他东西发泄，眼中只有蕾米莉亚在飘来荡去。月莺被扰得烦了，突然加速疾冲而来，两手扼住蕾米莉亚的脖子把她摁在了离地面七八米高的墙上。
完了！蕾米莉亚能感觉到月莺体内的能量在流动，她不会手下留情，只需一秒不到自己就会被分解成一堆细粉！
咲夜的动作始终比格里道姆慢一拍。她被格里道姆揪住衣袖，胳膊肘顶住下巴，另一只手朝自己的肝脏部位猛击一拳又一拳，每一下都把一口血从咲夜肚子里榨出来。最后一拳抡在咲夜右颊上，她像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把头抬起来时，地毯已被鲜血染红。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女士？”格里道姆最厌恶这种和吸血鬼套近乎的人类，“人类里面很特殊的一个吗？别做梦了，你再怎么特殊也只是人类，会饥饿，会困，会衰老，会死！和吸血鬼这类优秀的物种混在一起只能证明你一文不值，请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咲夜喘着气，一些朦朦胧胧的，和现在毫不相关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包括一杯热腾腾的，血腥气和甜味夹杂在一块的红茶。像做梦一样不是吗？那个身着女仆制服，忙于打扫卫生的自己，和现在这个穿着帅气作战服，却被打得满地找牙的自己简直是两个人。
“确实，我是红魔馆里唯一一个人类，也是唯一一个会生老病死的，”她站起来，把脸上的血抹掉，“价值高还是低我不知道，但至少我把它奉献给了我遇到的人。如果实在想知道价值的话，别问我，问她们。”
尤其是大小姐。至于其他人么，可以稍微参考参考。
说完，咲夜双臂微屈，像跳舞一样一手抬起，一手掌心朝上对着格里道姆，四指一扬，表示“放马过来”。
上次她独自在大门前练拳的时候陪她玩过几个钟头。咲夜还从来没有想过把那个下午耍过的架式用到实战中，甚至都没放在心上过。她以为早就全都给忘了，但是很奇妙，这会儿却像雨后春笋一样全部冒了出来。
她要是看到了，一定会嘲笑我姿势不仅不标准，还很滑稽吧。
倒是格里道姆先笑了。她以为她在学谁，李小龙吗？
吸血鬼攥紧拳头朝咲夜冲了过来，一记勾拳直奔左侧肋骨。
“学会卸力，以柔克刚，”脑海中那个声音喊道，“别小看你水桶里的抹布，石头无论怎么砸都砸不破它。”
咲夜端起手掌，像母亲安慰孩子时抚摩他的手一样，手腕发力一抖朝格里道姆挥来拳头的手背上猛地一拍，那坨肉团便轻飘飘地划过一道弧线偏离向一旁错过了咲夜的身躯。格里道姆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牟足了劲又是一顿狂风暴雨的进攻，而咲夜却越来越放松，如同打手鼓一般啪啪啪地把炮弹一一化解。
长廊的上方，蕾米莉亚眼看要被月莺抹掉，她脑中疯狂转动，想着有什么办法能阻止这只小吸血鬼发动能力。
这时，她注意到月莺身后的背包，一管绿色的液体在里面晃荡来晃荡去。同时，帕秋莉对自己提过的一段理论浮现在蕾米莉亚脑海中：吸血鬼的特殊能力有些是魔法，而有些不是。但两者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源于吸血鬼与造物主约束的脱节，对世界作出的改动行为，这意味着，如果能力的使用者和被使用者都是吸血鬼，那么两者都可以对这项能力的发动形式造成影响，因为实际的被使用者是他们所处的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