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君辞去-2(4)

…想刚刚看的书。（李九春：队长我举报一下，小师姐看书看得差点忘了返场，我给拽上来的！）九春哥！”被凑上来抢杨九郎话筒的李九春掀了老底，楚清秋耳根瞬间都红透了。“师哥我错了。”楚清秋看着似笑非笑的张云雷老实的承认错误：“我不该走神——我也没想到您还点我啊。”“合着还是我的错？怎么着原来没返过场啊？”“不是，原来返场也没我什么事儿啊？我就是走个场等下班——我以为今儿也是呢。”张云雷拿扇子敲了她的头——事后被二奶奶们吐槽那扇子开的都能扇风了——嗤笑了一声：“做什么梦呢？我们这就你一个师妹，返场你逃得了？你去隔壁队不给你往扎实用算我输。行了，给各位好好唱个歌。”故作委屈的捂住头，楚清秋瘪了瘪嘴：“唱唱唱，唱什么呀？”后半句倒是问的底下的观众，听见了有小姐姐喊了卖药糖，楚清秋回头喊人：“来九力！有人点卖药糖！
我上台之前还听你唱了，来给小姐姐们露一手！”
九力：？？？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小师姐，咱别这样！上台之前您不才查了吗。”再次无辜躺枪的董九力慌忙摆手：“观众点的您啊！你不用管我，真的！”张云雷看着楚清秋，手里的扇子开合：“让你唱，你扯别人干嘛？你唱完就轮他，你们俩谁也跑不了。”
张云雷：开扇警告.jpg
董九力：满脸写着开心.jpg
楚清秋闻言老老实实的调了调话筒：“我也没什么准备……唱个秦淮景给您给位成吗？唱得不好您多担待。”台下的观众们应好，楚清秋清了清嗓子，眉眼微垂着开了口：“我有一段情呀唱给诸公听，诸公各位静呀静静心呀，让我来唱一支秦淮景呀，细细呀道来唱给诸公听呀。秦淮缓缓流呀盘古到如今，江南锦绣金陵风雅情呀，瞻园里堂阔宇深深呀，白鹭洲水涟涟世外桃源呀。”楚清秋原本清脆透亮的嗓音被放的低缓，却没有变得过沉，反而吴语温柔的咬字带出江南特有的柔美。也许是想起了电影的情节，歌声的最后带出了些许苍凉凄楚，但眼神却是安静的。
后来微博上放出了一张台下的姑娘们拍的一张照片。穿着珊瑚粉大褂的姑娘张嘴似是唱着歌，脸上带着温柔的笑，让人想起烟雨蒙蒙的江南——朦胧又雅致，温柔又多情，却又有着自己的风骨。抬眼的瞬间被定格在照片上，那一刻，她的眼中盛着柔软的坚定，含着豁达和坦然。
——像极了剧中人。
散了场，张云雷如约和杨九郎送楚清秋回家，（当然是杨九郎开车）车停在楚清秋租房的楼下，两边道了别，看着楚清秋上楼回了家，杨九郎一边开车一边问张云雷：“看您今儿这样，是真喜欢她啊？”张云雷笑了：“是啊。”从楚清秋来的这几个月都在跟着师父磨活练唱打板，每天自己家，玫瑰园，剧场三点一线的跑，眼里除了相声没有其他，他想起小姑娘说起相声时眼睛里的光，瞥了一眼杨九郎：“肯下功夫又能吃苦，还对相声赤忱热爱的孩子，你不喜欢？”
杨九郎想了想，乐了：“确实。谁能不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