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红蔷薇II(3)

把他痛打一顿后，阿提拉松开了手，伯纳德缓缓滑回自己坐的沙发上，捂着嘴，拿出一瓶治疗药水猛灌，随即他才缓了一口气，尽管他的嘴还是疼得要命，但至少现在他也是能说话了。
“问吧，你有什么想知道我都会说。”伯纳德叹了口气，拿起面前的酒猛灌进喉咙后，长呼出一口气说道。
“五年前你来福波斯大陆，目的是什么？你应该清楚，这是一场不可能胜利的战争。”阿提拉凝视着他，语气十分严肃。
伯纳德瞳孔的光暗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常态，他不由得笑了起来：“是啊，只是事到如今才知道这件事，后悔也来不及了。”
阿提拉看着他，眼神锐利如刀，他扬了扬手，示意塞尔维斯特过来，塞尔维斯特慢慢走了过来，把一封信轻轻放在了桌面上，阿提拉将信推过去，依旧凝视着他。
看到信封的瞬间伯纳德脸色就变了，他盯着抵信的塞尔维斯特，沙哑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恼意：“或许我第一次碰到你我就应该把你杀了。”
“他可是我最优秀的情报官，不然我也不愿意蛰伏在这里这么久。”阿提拉缓缓的说着，瞳孔里爆发出慑人的光芒“所以，看到这封5年前的密信，你还想说谎吗？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看着阿提拉的样子，伯纳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然后叹了口气：“是的，我们知道了教廷的‘圣人量产计划’，我来这里，就是来刺探情报的。”
“这情报可是教廷绝密，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为什么是派你过来？你们那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又是为了什么？”阿提拉走到酒柜旁，看了一会后，摇了摇头，挑了瓶瓶干邑开了，放在一旁，然后转过身，继续凝视着伯纳德。
“我们潜伏在福波斯的棋子在枢机会的文件中找出了发现这个疯狂的计划，我们震惊之余，也意识到，这可能是我们帝国强盛起来的希望，只要了解了这个计划里的详情，那我们就能像教廷那样批量打造出圣人了吧？而那枚血统不高并不足以完成实验的棋子还很明确的表示枢机会现在正需要一个圣人实验品来完成实验最关键的一段，这无疑是我们获取详细的实验情报的最好时机，而被教廷压榨得快崩溃的帝国已经没时间再花时间让一个圣人打入拉结尔圣教的内部了，我们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一个荒唐却有效的方法，那就是打一场必败的仗，看看有没有被俘获的机会，如果有，那计划就成功了，如果你们杀战俘，那我们就失败了，于是我们组建了5000人的‘再生军团’，向你们发起了自杀式的进攻，那时的我们本以为能够像曾经那位真正的阿提拉一般，带着满腔的怒气横跨过整个福波斯大陆，没想到的是，竟然碰到你这种变态·
·····”伯纳德幽幽的说着，他低着头，把脸藏到黑暗中，让人没办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但阿提拉也不难想象他那张脸上浮现出的痛苦，可能是因为悲伤的缘故，他那散发着红光的眼睛变得有些暗淡。
“至少你还活着，也还有逃出去的希望，你那些死在我手上的士兵也不会那么死不瞑目了。”阿提拉静静的听着，语气里很是淡漠，他拿起那瓶还在醒酒的干邑，凑到鼻子前轻轻的嗅了嗅，不由得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