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物语》帖一·桐壶 故事梗概(3)
举行婚礼入住左大臣之府后,左大臣对此绝世佳人能做为自己的女婿感到沾沾自喜,疼爱异常。而葵夫人对自己年幼的夫君,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之感。
由于桐壶帝时时召见,光源氏并不时常在大臣邸上居住,在此期间,他愈发觉得藤壶才是真正想娶的人。于是隔三差五的进出宫中。左大臣倒是不以为然,以为是桐壶帝思子心切,也就不加追究,甚至时不时举行游宴来讨好光源氏。
在帖一·桐壶的章节作者的命名中,我们可以大致猜测出这一贴是以桐壶帝与桐壶更衣的之间的故事,但要注意的是桐壶帝和桐壶更衣都不是本名,这是后世为了区分之后出场众多人物进行约定俗成的绰号而已。在故事结构上面我们也可以看得出是十分完备的一个故事线逻辑,先比之后一些帖里面那种人物交叉出场,一个人物故事出场时间是某一帖,但高潮是另一帖的做法,未免会给人一种《源氏物语》的创作本来是短篇的形式进行的,这种观点是看了林文月老师的所作的序才有所意会。这种观点结合“物语”这两个字进行理解是再好不过,现在物语比较意会的解法就是小说,所以《源氏物语》就是关于源氏故事小说,但从词的本意来说“物”是名称“语”是动词,“物语”是看物说故事的意思。在日本原本没有“假名”时代,是通过看图画,让后通过讲故事的人进行联系,绘声绘色把图画内容表达出来。
有了文字之后,再通过有心文人雅士进行梳理,成为绘物语,即是话本。所以前几帖可能就是用这种创造方式,具有相对独立完备的故事,没有那么强的连续性和衔接点。之后再其他人鼓励之下,紫式部在后面故事才进行更为精妙编排。当然这种解释,也是大家所提出一种猜想而已。也有种说法是从诺紫篇下手的,也就不赘述。
言归正传,在帖一桐壶的命名中,我们也可以大致可以知道关乎桐壶帝与桐壶更衣之间的悲情故事。出于紫式部是白居易的铁粉,文中有不少唐诗以及杨贵妃的比喻,让人很难不想起《长恨歌》。详细可以见这个林文月的《源氏物语》与长恨歌的比较。还有许多期刊文章可以去参考也就不加阐述,或许之后写文时候会再提及一些优质文章。这个故事也基本奠定后面光源氏故事的情感基调,爱而不得,情而不断,合之不乐,离之哀缅。
或许在初读,会对桐壶帝的深情所打动,但在章节尾声突然就迎娶新欢,让人不得不唏嘘,但紫式部“人之常情,无可奈何”之词,又不让人感到十分真实,尤其是藤壶像极桐壶这么一点,更是造化弄人,因果报应。这也使自小丧失母亲的光源氏对藤壶产生好感。有一种十分动情的说法是,光源氏一生都在各色各类的女性身上追寻他母亲的身影,大致这也是光源氏被扣上恋母和许多不伦之恋的起因。而桐壶这么一个笔墨甚少却对光源氏影响巨大的女性形象着墨虽少,但仍然能让读者对她悲惨遭遇以及那大和抚子般阴柔细腻形象感到怜悯和痛惜。至于弘徽殿女御,看似是所有事情的起因,但弘徽殿女御实际并没有做过太过出格的事,出于同理心,也觉得恨不起来,倒是觉得是个敢爱敢恨的真女子。而更衣之母,担负单亲家庭的重担,肯定平时是十分倔强要强之人,反衬在丧礼的哭闹,显尽“白发人送黑发人”之悲凉和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