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森斯坦号的航行（七）(6)

这样微微笑了笑。“舰长，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赢得荣誉，只是履行我们的职责。他走到驾驶台前面，那里一排排的控制台和操作员讲坛上闪烁着荧光屏般的蓝光。“我们的情况如何?”
“在车站，”沃特说。“军长的命令是守在这些坐标点，直到所有阿斯塔特都上船，然后等待进一步的命令。”
战争领袖点了点头。“我担心我们今天可能不会创造多少历史。我们的先头部队已经命令我们在这里保持高锚固轨道，并监视可能企图在地面攻击掩护下逃离伊斯塔万三的敌舰。”
加罗刚说完话，从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传来了一阵钟声，一直传到了舰桥的右舷。一个沉重的音帘被一根粗粗的银绳系在昏暗的凹处的一边。这是一个vox掩体，一个凹室，在那里可以在相对隐私的情况下接收战斗行动中的重要通信。一个身材瘦削的年轻军官走到灯光下，突然引起了们的注意，他戴着一个复杂的信号项圈，手里拿着一块数据板。“机器呼叫信息，普里奥里斯密码，请立即呼叫。他犹豫了一下，看看加罗和卡娅，不知道该跟谁说话。“先生?”
连长伸出手来。“给我吧，马斯先生。他瞥了加罗一眼。“连长，请允许我这样做好吗?”
纳撒尼尔点点头，看着卡娅快速浏览数据。“啊，”过了一会儿，他说。“看来莫塔里安大人决定对我们另眼相待了。好了，把操纵推进器准备好。”
加罗接过石板，甲板上的军官开始执行她的指令。“有什么问题吗?”
“不，先生，是新命令。”连长弯下腰来，对着舵机发出一连串简短的命令。
数据记录很简单，而且切中要害。直接从“复仇之魂”号上的vox通讯中心出发，用死亡领主和荷鲁斯的马罗格斯特的图章符文标记，新的指令是爱森斯坦离开当前的航路，进入较低的轨道。
和所有高级别的阿斯塔特一样，加罗也受过星际飞船的训练，也有过星际飞船的操作经验。当他阅读的时候，他重新回到了通过催眠条件反射在脑海中反复灌输的学习中，一旦达到新的坐标，他就开始计算护卫舰的状态。
他皱起了眉头。提丰曾告诉他，爱森斯坦号将充当伊斯塔万潜逃者的拦截器，但一旦在这个新的哨所安顿下来，这艘船将过于靠近第三颗行星的大气层边缘，无法做出足够快的反应。为了在指定的任务中正确地发挥作用，护卫舰必须保持在高处，给炮手足够的时间去发现、瞄准和摧毁敌的船只。下降的高度只缩小了他们的火力范围。然后他研究了相应的行星坐标，他的担忧加深了。轨道的改变会使爱森斯坦号直接飞到闹市上空，加罗确信那里没有一艘能保持真空的飞船完好无损。
他把石板还给马斯，眉头紧锁。如果他们携带着吊舱和阿斯塔特进行第二次攻击，那么命令背后的原因就很清楚了，但是护卫舰并没有为这类行动进行配置。从最基本的意义上说，那只是一辆运枪的马车。爱森斯坦身上装备着大量的武器电池，当距离一个世界如此之近时，她唯一的功能就是进行远距离的行星轰炸，但这样的行动似乎是不可想象的。毕竟，荷鲁斯已经避开了安格隆的要求，没有在战争委员会上把这座闹市夷为灰烬。战帅肯定不会这么快就改变主意，即使他改变了主意，下面也有几百个忠心耿耿的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