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森斯坦号的航行（七）(3)

格鲁格越过他的视线，向加罗露出一丝淡淡的、毫无幽默感的微笑。他说，我打算对这艘船进行检查，确保它为战斗做好了充分准备。
“很好。”
指挥官向他的几个士兵打了个手势，大步走了，头也不回。加罗叹了口气，转身向卡勒布鞠了一躬。“监督爱森斯坦号的侍从卸下我们的武器装备。”他停顿了一下。“向我报告最后一只暴风鸟的有效载荷。”
“啊大人。我让船员把装备装在护卫舰的武器架上。”
加罗看着哈库尔军士。“安德斯，带上那些，在格鲁戈的占好位置之前给我们找个好住处。老兵敬礼之后，连长转向他的指挥队。“我要去桥那儿。德修斯，森德克，你跟我来。”
沃恩看了他一眼。“当格鲁格在下层甲板上走动的时候?”请原谅我，大人，我觉得他的态度有些令不安。”
“谁?”森德克问。
“他是你的上司，药剂师。”“他有权在合理的范围内做他想做的事。纳撒尼尔向沃扬挥了挥手。“跟哈库去。我现在没有心情做无聊的猜测。”
他的战士们跟在他后面，加罗走向电梯平台，电梯平台会把他们带到护卫舰的中心层。他的脸保持着中立，但沃恩却戳到了痛处。在阿斯塔提斯的前线公开讲话，会引起不和，也不得体，但事实是，加罗也怀疑格鲁戈有不可告的动机。
我们走到这一步了吗?他的思想在他心中回响。当同一军团的在互相注视的时候，会产生一种不信任的情绪吗?战士之间有竞争，也有敌意……这……我能感觉到什么?
“队长!”泰米特抬头看着他的一个下级军官的脸。“长官，我们在北侧的进攻遇到了瓶颈。守军有一门双管四管火炮扫射该地区。它被放置在一个钢筋混凝土掩体中。我可以发出命令吗?”
泰米特哼了一声。“我们是死亡守卫，孩子。当我们在路上遇到一块大石头时，我们不会像水一样偷偷摸摸地绕过它。我们击碎它!”他站起身来，示意他的指挥队跟他一起走。“给我看看这个障碍。”
他们在起伏的地面上低低地移动，跳过被伊斯塔万的尸体和弹壳堵塞的浅沟。子弹的噼啪声和尖叫声在他们周围呼啸而过，但泰米特仍然听到敌凄厉的挽歌。连长穿过一个浅浅的斜坡，故意走出线外，踩在一个从支撑杆上掉下来的喇叭上。这台设备闪了一下就没声音了。
“主啊，”那军官说。
它是一个扁平的六边形，深埋在灰色的泥土中，干净的阴影不超过几年的铁混凝土。当死亡守卫队的神枪手从掩体中射击时，它的表面被子弹打得坑坑洼洼的。正如年轻的阿斯塔特所说，四门炮在接近的地方喷出无穷无尽的痕迹。杀戮区有几具破碎的尸体表明，战斗兄弟们曾在那里前进，并在尝试中死亡。泰米特皱起了眉头。“枪弹和炮弹是不行的。把那些拿着火焰枪和等离子武器的带上来。”
命令被传达，一队携带着地狱之枪的死亡守卫走上前来。泰米特把他的连珠枪扔给年轻的军官，示意另一个走近。“你的火把，给我。连长拿起战士的火焰枪，摇了摇，听到一罐快满了的液态异丙胺令满意地飞溅着。伯尔特，引起他们的注意。火苗，给它们供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