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lse Selection（第五章：莫比乌斯环的结点）(17)

“但那也应该是由人们自己来选择，而不是被SN所支配。古恒，你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强行逼迫人们亵渎自身的欲望而已。”
“亵渎他人的欲望，是吗。如果这是为了实现我的愿望而必须的条件，我会毫不犹豫。”
古恒眼神坚定地直视着莫羽。
“愿望？你这个杀人犯不配拥有愿望！”
川无律侧着眼，憎恨地瞪着古恒。黑衣女子趁川无律注意力有所分散，将其制伏在地，并将掉落在地的蓝色手枪踢到办公桌边。古恒俯视了眼被黑衣女子按压在地却仍在试图挣扎的川无律。
被当做人质的四日夕，被按倒在地的川无律，近在咫尺却又无能为力的事实让莫羽深深感到自身的渺小，用力握紧的双拳也只能是让放开后的空虚感更加明显罢了。
“你的目的是什么？”
“羽，你不能听他的！”
坐在椅子上的四日夕大声朝莫羽叫道。莫羽给了四日夕一个“没事的”的眼神后，注视着古恒。古恒从莫羽的眼神中隐约感受到了一份觉悟，于是神情认真地朝莫羽说道。
“……我需要你记忆里关于因果律武器的线索。”
虽然由于之前真伪司的说明，内心有所准备，但面对古恒那一副甚至有些郑重的表情，莫羽还是不禁怔住了一下。而一旁的泽木界则露出了一副震惊与疑惑的表情。
“如果我没想错的话，你指的应该是我失去的那份记忆。之中有没有你想要的线索以及我忘记了那段记忆，这两点先不谈。你拿到因果律武器后打算干什么？”
“我想改变一个发生的事实，改变她死去的这一事实。”
不知是否是错觉，有那么一瞬间，莫羽竟感受到了古恒略带恳求的神情。古恒将左手放在了身后冬眠装置的玻璃罩上。莫羽朝那看去，里面躺着一名红色长发的女生。
“你疯了吧，再怎么是因果律武器，也不可能让死人复活。”
正当莫羽打算说什么时，泽木界朝古恒说出了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人死不能复生，正因为如此，人们才会珍惜着自己的生命，正因为如此，对于死去的人，人们才会抱有不切实际的思念——
“这是可能的！”
仿佛要将内心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般，古恒大声地叫道。众人吃惊地朝古恒望去，就连黑衣女子都从没见过古恒如此激动的样子。就连空气都仿佛静止了的下一秒，古恒继续说道。
“‘量子信息处理’那篇论文中隐藏着改变过去的线索，川无律的父亲局引发现了，但却把它藏了起来。”
“所以你认为那个线索被藏进了我的记忆里？但那份记忆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就算存在也没有任何意义。”
莫羽眼神锐利地注视着古恒。
“不，有方法让你回忆记忆。”
古恒看向被压在地上的川无律，继续说道。
“她原本也失去了记忆，但在被植入意识组件的时候，恢复了记忆。”
“你怎么知道？”
川无律震惊地看向古恒。因为自己恢复记忆这件事自己只告诉过进守，其他人都没——不，还有一个人，想到这里的川无律不禁后悔地咬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