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堂】此去经年·长安（4）

老调重弹前四点：
圈地自萌勿上升正主
不接受杠精
文章伪历史向，一切历史相关均为瞎扯，请勿与历史对号入座
玻璃渣文，虐向，主良堂，配九辫儿，不喜误入
因为今天晚上开始写文真的很晚了，质量就……马马虎虎大家不要打我……其实我自己对这篇文章的要求真的是很高，比起《你好，小先生》来说，那篇文章像是个轻现代剧，这篇文章算是历史正剧（虽然与历史有关的部分真的很不严谨，我的历史已经还给历史老师了，对不起大家）写这章的时候总感觉自己回到了初中作文的水平……用了太多暗示铺垫的手法，感觉自己好像得了什么中二病（捂脸逃）如果大家看的不满意……也请多多包涵……大晚上更文不易，卖萌求原谅
不要问我为什么放了一张和本章完全不搭的图，我就是懒得找而已……
废话不多说，鞠躬上文（有话放在最后说）
秦霄贤数着日子，眼看就要到了春节。
由于孟鹤堂连着两年拒绝了知府大人的邀约，这一年梦海楼的日子并不好过。虽然打秦霄贤进梦海楼起，梦海楼的生意就一直乏善可陈，可这一年的光景明显更凄凉了些。但是孟鹤堂却是个颇为讲究的主儿，即使生意再冷落，秦霄贤打扫梦海楼的活计却从未因来的人变少而有丝毫怠慢。
“小先生今日收工可早？”刚过正午，正在孟鹤堂书房门口徘徊的秦霄贤便看见周九良撤了摊子，拿着自己的纸笔进了梦海楼。
周九良这几日虽说吃住都在梦海楼，却不知孟鹤堂是不是因为那天少年尴尬的样子上了心，他私下吩咐秦霄贤尽量不要打扰周九良，所以此刻秦霄贤见了周九良依旧十分生疏。
周九良颔首行礼道：“今日笔风不顺，想来便也罢了。若要以次充好，枉费他人银钱，实则罪过。”
秦霄贤点了点头，暗暗忖度道，这小先生倒是颇有自家先生的风骨。
“公子可否容许在下一问？”不知是不是收工过早的缘故，平日里不怎么说话的周九良竟打算和秦霄贤闲谈两句。
“先生但说无妨。”
周九良回头看了一下对面人流如织的德云社，小心翼翼地问道：“自在下叨扰以来，几乎从未见过有人造访，打量着孟公子似乎也未曾外出……”
秦霄贤看着周九良吞吞吐吐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先生所言非虚。然先生有所不知，我家公子并非无才无德，梦海楼如今这般光景实乃事出有因。虽说德云社张公子与我家先生自幼交好，张公子也常常表达资助之意，可我家先生却从未接受过张公子的好意。自我进入这梦海楼起，这也是头一次见先生的日子如今年这般难过。原本梦海楼还有三四个伙计，先生怕大家跟着他吃苦，求着张公子把那几个伙计都打点进了德云社。这几日先生又出了一笔不小的银钱，实不相瞒，现如今眼看着过年，先生连置办年货的钱都吃紧了。这不，先生让我把他最喜欢的那套汝窑的瓷杯先当了换些银钱，可这一套之中却少了一只，也不知先生把它放去了哪里……”
“那一只前几日被我失手打碎了。”秦霄贤的话还没说完，孟鹤堂的声音忽然从二楼飘了过来。秦霄贤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双手蓦地捂住脸，透过指缝瞥着从楼梯上下来的孟鹤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