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街探案——无间地狱（6）

日过三竿敖三，程以清和贺呵呵就近找了家小饭馆解决了午饭。
早晨走的匆忙，都没来得及吃早饭。点了三大碗小面，大快朵颐了起来。
一大碗面条下肚，面对一上午尸体、谜题所带来的恶心与不适都暂时压了下去。
“你们说这凶手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弄这么复杂一局，现场又没丢什么东西，我说应该是仇杀吧。是不是她的心理开导不好，把别人家孩子整坏了，家长来报复了？”贺呵呵喝下最后一口汤模糊不清地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倒不难找到几个有动机的嫌疑人，可是要把他们跟之前那几起案子也联系起来就太困难了。要是这么多案子都有共同的嫌疑人的话，我们也不至于两个月都没睡上好觉。”程以清叹口气说。
“你们觉得这些案子都是一个人做的吗？”敖三说。
“难道不是吗？”贺呵呵说道，“虽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但是短时间内这么多案子，还都是一样的手法，虽然说这起案子疑点多一些，离上一起案子的时间久了点，但总不能因为时间久就觉得没有联系吧。”
“不能因为时间久就觉得没有联系......”敖三喃喃自语着这句话， “如果这样说的话，我倒想起来，厕所里的那个男生或许不是无差别杀人的开始......”
“什么？”贺呵呵震惊地放下了筷子，程以清也瞪大了双眼。
敖三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缓缓吐了出来，开口道：“因为那件事已经有些久了，我便没把它同这些事联系到一起，刚才听你那么说，我才想起来这件事。”
“那件事发生在大概三个多月以前，你还没来局里之前，那时候我刚到局里，就和三儿在一起工作了。”程以清似乎也回忆起来了那件事，缓缓开口说道。“三个月之前，台风中学发生了一起校园暴力的案子。死者因为一次校园暴力，被捅了一刀，当场死亡，凶手同死者生活里毫无交集，根本不认识，所以这也算是一起不折不扣的无差别杀人。”
“死者我还记得叫何颖，是个高三女学生，成绩也很好，据说还要出国了，死的可惜了。”敖三说罢又吸了口烟，“凶手一开始只是辱骂，推搡，做一些欺负人的把戏，然后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就掏出了凶器，给了那女孩一下，女孩没立即死，凶手追着她给了她十几刀才死，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凶手被抓住的时候一直说她是，后来查出来是个精神病，就放了，又过了半年，听人说自杀死了”
贺呵呵没有说话，食物的热气也渐渐消散光了。“那你们觉得那案子跟这些案子有关吗？那案子不是已经结案了吗？”贺呵呵问。
“我也还不清楚，不过时间隔了这么久，我也想不通其中是否有相关联之处。总之我们还是该从眼前的案子出发。”敖三说。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生肖杀人案？”程以清问道。
“是那个每杀一个人，死者身边都会有一个象征死者生肖的案子吧？我大学时沉迷于读推理小说，有些印象。”贺呵呵说道“不过那是读起来就图个爽快，囫囵吞枣，内容什么的早忘了个七八。”
“没错，里面讲的是一宗连环杀人案，死者按照生肖的顺序排列，警方也是完全找不到死者间的共同点。但最后发现，死者中只有一个人是凶手所真正想要杀害的，其余都是随机下手，扰乱警方的视线，弱化自己的嫌疑。”程以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