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街探案——无间地狱（2）

敖三努力整理了一下思绪，问“浴室这把应该不会是唯一的一把钥匙吧，会不会凶手手上有着复刻的钥匙？”
“这应该就是唯一的一把钥匙了。”身后传来了陌生的声音。敖三等人回头望过去，声音来自一位老者，头发已经花白，面容沧桑不已，敖三向达夏递了一个责怪的眼神，疑问他为何放了无关人等进入现场。
达夏急忙回答到：“这是这栋公寓的清洁工赵赫，尸体是我和他一起发现的。”敖三头有点大，正不知如何开口，程以清同那位老者说：“赫叔，您先接着说您刚才的话吧。”
贺呵呵仔细看着那位老者，不禁心头一凛，这老人老的给人一种几近干涸的感觉，这苍老不仅仅是来自岁月的堆积，相反，他真实的年纪似乎并非很大，但他神容枯槁，眼白眼黑都浑浊在了一起，毫无生机。老者很瘦，有些秃顶，但头发整整齐齐，穿着高档住宅区清洁人员的工作服，胸前还印着他的工作号7734，旁边是他的名字赵赫。字迹已经洗的有些褪色了。他这样的清洁工这一大片高档住宅区恐怕不下百个。
老者双手紧握着，唯唯诺诺的站着，有些拘谨地开口道：“这把钥匙我想应该就是唯一的一把浴室门钥匙，这个住宅区的防护系统和门锁都是特地设计过的，基本没有仿造的可能。房内门的钥匙都各自只有一把，房子大门的钥匙也只是主人有一把，另外在一楼的登记处还有一把备用钥匙，登记后方能取走，今儿早咱们进门就是我去一楼借来那把钥匙开的门。”
“对，我再说一下这扇门的事，”达夏擦了擦汗，走到房子的大门边，指着那扇门，表情有点难看，“这扇门早上也是反锁着的......钥匙......就在死者的嘴里...”
敖三怔怔地看着他，感觉有些缺氧，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犯罪现场的大门是一扇只有两把钥匙可以打开的门，其中一把钥匙一直在一楼被人看管着，另外一把就在死者自己的身上，不可能在门外用来锁上这道门，所以门是死者自己在里面锁住的......所以......这是密室杀人？”
达夏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同时，死者陈尸的浴室也只有一把钥匙可以锁住，而钥匙也在死者嘴里，则门一定是从内侧关的......所以......浴室也是一个密室？”贺呵呵甚至听到了自己声音的嘶哑。
“双重密室。”敖三幽幽的声音传来。
一时寂静。
“不妨先说一下你们发现尸体的具体经过吧，达夏，赫叔”敖三的眼神落在赵赫身上，神情若有所思。
“最初来到现场的人应该是我，”赵赫开口道 “大概早晨六点四十五分我到达董小姐所住的楼层，做正常的清扫。按平常我应该会看到他的儿子正准备去上学，但是今天没有。”
程以清吃了一惊：“什么，他有儿子？”难以相信这个凌乱家中居然还有孩子生活。
达夏叹了口气说：“他不仅仅有儿子，而且在昨夜命案发生之时，这个孩子恐怕就在现场。”
他看向远处走廊中，一位女警正陪伴着一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