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街探案——无间地狱（7）

午饭过后，程以清和敖三来到了清洁工的休息室找到了赵赫。
“你们是为了案子的事情来的吧。”赵赫开门见山。
“我们确实有几个关于死者的问题想问您。”敖三道。
赵赫点点头，眼神诚恳中又透露出几分害怕。
 “关于死者董梅，您有什么想说的吗？”敖三问道。
“她和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我只是个清洁工。我听说。她是台风中学的心理老师。仅此而已。”赵赫一字一句地说着。
“请您直接说我们想听的内容吧。”敖三道。
赵赫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烟蒂上留下了黏黏的口水。回答道：“请问警察同志您想听什么呢？我不太清楚您的意思。”
“比如......她有没有和你说过话，说话的内容大概是什么。”贺呵呵拿出了他的小本本，准备认真的记笔记。
赵赫掐灭了烟，道：“让您失望了，没有。哦，就说了一句话——老东西，滚开。”说罢干笑了两声。 
“好，我明白了。”敖三说，“那再说说东阳吧，他什么情况？”
“说实话，那孩子不过是有些孤僻，行事多少有些怪异而已，每天作息很规律，早上六点四十左右去上学，晚上四五点钟回家。”赵赫道，“毕竟他有那么一个‘好母亲’。但是今早我到了现场，见到了东阳，就一直和他在一起，怕他心情有什么巨大波动出什么意外。他今早和我说的话到让我觉得他好像心理出了什么大问题。”赵赫皱了皱眉，说道。
“他说了什么？”贺呵呵问道，贺呵呵被夹在赵赫和敖三的对话里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插了一句话。
“他说他昨晚见了鬼。”赵赫又点了一支烟，道。
“什么？”贺呵呵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叫见了鬼？” 
“就是字面的意思。”赵赫说，“我开始以为是他看了什么动画片，或者做了什么噩梦。我问他是不是这样，他却说他亲眼看见了鬼。”
“能否说一下这具体是什么情况？”程以清道。
“抱歉，当时场面太混乱，我也没有询问具体情况。你们......你们该不会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吧？我觉得是他突然目睹了自己母亲的如此惨状，精神不正常了。他现在在哪，那个可怜的孩子......”赵赫摇摇头无奈的说。
“他现在在警局，我们已经联系了他的其他亲戚，暂时还没有结果。”程以清说。
“好吧”赵赫说。
“好，那今天我们就打扰到这了。谢谢您的配合。”敖三说。
三人向赵赫点点头就离开了休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