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黎明8(9)

“审判官，整个鲁夫尔·马尔都建立在巨大的一片血池之上——向裂谷下面看看吧。看来这一大片区域的市民早就成为异教徒了——或许是受那石头的影响。即便是他们的香烟大概都充斥着鲜血和死亡。”加百列回应着。“看起来审判庭对此也不知情。”
“你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审判官？”埃萨德问，博学同样铸就了他多疑的性格。“你是从灵族那里学来的么？” 
“不，智库馆长。”末底改答到。“灵族极力保护所有关于石头的知识——甚至不惜长途跋涉赶来破坏我们探求它的努力。作为混沌最古老的敌人，他们自认为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抵御其影响。而现在，我们都因他们的自大而付出了代价。”
“我想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埃萨德继续着，在智库多年的训练开始展现其作用。“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因为我们来过这儿，智库馆长。”末底改说，停顿了一会儿以加强语气。“审判庭在三千年前曾到过这里，那时很多星际战士战团都还年轻着。一名异形审判庭的审判官带领死亡守望小队来到塔尔塔罗斯，带回了灵族存在的证据以及他们的一个特殊器物。这个小队亲眼看着灵族先知将恶魔囚禁了起来。”
“那么死亡守望小队来这里做什么？”加百列问，怀疑地扬起了一条眉毛。
末底改叹了口气，似乎并不愿意让对话涉及这个内容。战锤仍然在双手之间有节奏地摇摆着，但他突然打破了节奏并将其举向空中，双手握持着在头上挥舞。“这个，”他说。“死亡守望小队为制造这把战锤的材料而来——恶魔之锤。它是由比尔-坦的化身的一片武器碎片锻造而来——传说中的凯恩的哀嚎末日。化身正是用这把武器在那个黑暗的夜晚杀死了恶魔亲王——这把恶魔之锤也与其他的不同。这是弑神者。”
“那么审判庭偷了这光辉的武器的一部分，”加百列说，沮丧地摇着头。“真是一团糟啊。” 
“你仍不完全了解这一切，血鸦的安杰罗连长。死亡守望小队由崔索斯连长带队，他也来自血鸦——恶魔审判庭借调的第一支血鸦。”末底改说。揭露了比他应当说出的还要更多的事实，并享受着这句话的力量。 
加百列摇着头。伟大的崔索斯曾经来到过这里——正是在这里执行死亡守望的任务使得他受到了致命的创伤，在返回第三联队后才进入了神圣的无畏的石棺之中？也就是今天早晨被灵族摧毁的那台无畏。 
“是的，加百列——崔索斯修士，血鸦第三连队的连长从这件事的初始便参与其中——你们连队未知的历史同样卷入了塔尔塔罗斯的历史里面。”
“我猜我们还有时间来避免这一灾难。”加百列说决心逐渐聚集在他的面部。 
“这已经是个灾难了，加百列。梅伦迪肯的力量已经变得强大——足以将忠诚而有动力的人变得癫狂。正如你所看到的，无数当地居民已经变了，而且很多帝国卫队也已经在悬崖的边缘摇摆。它也在影响你和你的陆战队员们，我能感觉到。”
“它在呼唤着亚空间风暴，明天黄昏降临的时候这个世界就会被吞噬。它想把我们困在这里，这样它就能强迫我们中哪怕最好的人为它扭曲的意志服务。这就是为什么我请求你离开……也正是为什么我现在再次请求你。”末底改解释着，呼吁加百列在最后关头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