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黎明8(8)

“直到现在。”加百列补充道，鼓励末底改继续说下去。 
“秘密是很难维持的，连长，血压很清楚这一点。三千年前的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吸引了太多的目光，其中的一些并不像我们一般快速地老化。对他们而言，只需等待一个再次重返这个世界的合适的时间。不久前，一支帝国发掘队无意中找到了一个神迹——那是一系列加密的神迹中的第一个。恐怕审判庭对这一发现封锁消息得不够快，结果它很快便传到了不该听到的人的耳朵里。这个神迹指出了你在山谷中发现的那个祭台的位置。从那时起，只需跟随着记号走就好了。”末底改一气呵成地说完，终于将这件事全部从胸腔里挤了出去。
“那么这个遗迹，它是什么？”加百列问，试图切断一切不相干的细节——时间不多了。 
“是块石头——是块被称作梅伦迪肯的宝石。在它里面包含着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恶魔——恶魔亲王，诞生于混沌本身。”末底改阴险地回答。
加百列摇着头，试图将所有碎片整合到一起。这根本讲不通。“塔尔塔罗斯上的市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这些神迹……还有那遗迹就埋藏在他们自己的城市底下。他们的记录为什么完全没有涉及这些事？” 
“亚空间风暴上一次光顾这个星球是在三千年前，它使所有的当地居民都变得疯狂。当帝国重新在这个星球上殖民时，就好像是第一次一样了。鲁夫尔·马尔亲自解决了所有风暴中的幸存者——据说这使得河流中淌满了鲜血。所有先前殖民的痕迹都被抹除了。鲁夫尔·马尔和他的同志们在这黑暗的地方重建了城市，但却完全不知道下面躺着什么。”末底改解释说。
“这就是为什么历史记录从102.M39开始变得详尽了？”埃萨德问。 
“是的，审判庭抹除了所有的先前记录，”末底改回答。“所以塔尔塔罗斯的人民对脚下的东西毫不知情，即便他们在首都地下建立了一条用于逃脱的地道网络。”
“智识力也，审判官。”加百列说，苦笑着引用自己战团的箴言。“审判庭的秘密很可能会使这个星球上的人民血流成河。”
“如果梅伦迪肯真如你所说的那么强大，审判官，”埃萨德被激起了兴趣。“那么即使它仍被埋藏着也会对人产生一些影响吧？” 
“一个很好的问题，智库馆长，”末底改回答。“古老的记录表明虽然石头中的恶魔被囚禁了起来，但他的力量并没有，尤其是当他对献血的渴望被满足时。石头影响塔尔塔罗斯上的事件是很有可能的——特别是现在，它肯定正在产生着影响。”
“那灵族呢？”加百列意识到灵族所言全部被证明是真实的，于是问到。“他们在为自己寻找这一力量么？” 
“不，连长。正是他们在最开始把恶魔囚禁了起来，并将它放置在一个复杂的组合监牢之中。他们的先知把恶魔困在了石头中，并埋藏了起来。她将坟墓用一把灵能锁锁了起来，而这锁只能被一把同样被埋藏起来的，吸收了剩余能量的仪式匕首所打开。即便有人试图唤醒石头，也必须要在一片浇灌满自愿献身者的鲜血的土地上进行最终仪式。”末底改解释着，当看到加百列的脸色突变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