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6(2)

是啊，我猜肯定疼得要死。他怎么会还活着？
“西昂。。。”我尝试开口道。
海伯里昂。
III
一开始，我尝试着去解释我所看到的一切，但我不知道如何组织语句。不，等等，好像并不是那样。
我会用的词汇不多。但无论如何我都记不起来它们了。我说出的“话”晦涩难懂，所以我放弃开口说话了。
后来，我尝试着画画。虽然其他人完全看不懂我画出的图案。我用一支帝国卫军标配的铁笔将它们画在指挥室的墙上，然后用小刀刻在坦克的装甲上，最后是我卧室的墙上。他们收走了我的小刀。我不得不用我的手指来画。鲜血，是种不错的颜料。
“战争让他发了疯。”他们一直这么说。并且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我，好像这让他们的理论更加正确一般。战争才没有让我发疯。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根本理解不了我所看见过的东西。
最后一个和我说过话的人将我带到了这里。“如果我能将我看见的展示给你们看的话。”我这么说着。他们锁上了门，让给了我一桶垃圾和空白的墙壁作为我的羊皮纸。
然后进攻就开始了。我锤击着门，大喊着要一把枪，发誓自己能帮上忙，而我是如此迫切地希望能够与其他人并肩作战。
我只是待在自己牢房的角落里，安静地就像一个不愿被发现的秘密，等待那些声音走远。
枪声首先停止了。然后惨叫声也消失了。整个基地很快就陷入了一片死寂。
门还是锁着。
“好渴，”我说。并未意识到自己正在自言自语，一边画着那些自己也看不懂的符号，勾勒着那些虚幻的生物。
“好渴。”
“好渴。”
“好渴。”
海伯里昂。
IV
我在黑暗中缩成一团，聆听着孩子们的哭喊声。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即使我们藏起来它们也会找到我们。它们会找到所有人。
我拿着一块破窗户上的碎玻璃当作匕首。
“姑娘们，”我说。“到这来。”
海伯里昂。
V
我在卡拉贝拉上自己那寒冷的冥想室里睁开了眼睛。
加里奥的存在游离在我感官的边缘，不愿离去。 兄弟。 他从别处发送给我说。 够了，我警告过你离普通人的脑海远一点。
请原谅。 我回话说。 伸展出灵能让我变得更强。
这是实话，但不完全是。搜索地表上普通人的脑海需要绝对的集中并且十分费力，但我急切地想通过那些陷入混沌之中的那些人的眼睛看看那个世界。存货在另一个人的感官里面也许算得上是一种享受，但我的好奇心并不是仅此而已。我想了解这个世界。我想在踏上那个世界前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了解它。我想知晓这个不知为何吸引了最邪恶的混沌大敌，并且腐化着的世界的所有一切。
加里奥十分耐心地开口道。 我了解这一点，我也了解通过凡人的眼睛观察世界的诱惑。但需要你的时候到了，兄弟会正在集结。
我站起身来，盔甲关节发出嗡嗡的响声。 头狼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