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玛拐×陈玉楼】一日晴(3)

他看着一盘红肉脯都被他死命嚼吧嚼吧，通通进了陈玉楼的肚子。
一个也没给他留。
花玛拐苦笑。
除了惯着，还能怎么着。
8.
陈玉楼睡前喜欢看会儿书，晓天文地理，都是日积月累出来的。
花玛拐确实非常崇敬陈玉楼。
不论是文还是武，陈玉楼都是出类拔萃的。除了偶尔有些冲动，在老把头面前有些怂。
花玛拐处理了些府中事，就回来给陈玉楼添衣添茶，自己在一旁安静地捣鼓些机括卦术一类。
窗户外，墨黑的天上几点疏星，圆月高悬，照出一庭院的起伏沟壑。
很是安宁。
9.
陈玉楼打了个哈欠，合上书，这是准备睡了。花玛拐就去里间给他铺床，伺候他洗漱脱衣。
陈玉楼躺到塌上，任花玛拐给他盖上被子。灯影之下，花玛拐的轮廓很柔和，是昏黄的暖色。陈玉楼看得到他眼睛里专注的神色，一抬眼，能从他眼睛里看到自己。
“花玛拐。”陈玉楼唤他一声。
“在。”花玛拐一瞬不瞬地看着陈玉楼，半晌才听见他出声。
“你一直都在吗？”
“我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不会死，不会离开你。
陈玉楼眼眶有点热。他闭上眼，转过身子背对着花玛拐。
“等我睡着了再走。”
花玛拐微微一笑，就坐在陈玉楼床边看着他入睡。
10.
曾经陈玉楼甚至不允许花玛拐进他的屋子。
如今他住里间，他睡外间。
花玛拐知道，他这是在感受他的存在。陈玉楼再不能连他也失去了。
而花玛拐，也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有道是，
回首向来萧瑟处，
归去，
无风无雨，皆是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