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堂)你是我揣在胸口处的一颗糖(壹)(2)
他媳妇儿这就是彻底的受不了了,非得吵着闹着要离婚。
得,离就离,怎么离了她他还找不着能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媳妇儿似的。
他都没怪她这么多年没给他们老丁家生个一儿半女,她倒天天抓他吃喝玩乐抓的那叫一个紧。
要分多少财产,分,反正他不差钱儿。
要说感情,那可是高估他丁航了,他这人,天生的没心,
他亲爹亲妈死的时候,他都不带掉眼泪儿的,离个婚,分个手,那又算个什么玩意儿。
开车来到民政局,干净利索的签字领证,也都没怎么瞅几眼那个跟自己认识了近十年,结婚六年的女人,转身就走。
“丁航!”
身后那人一句急切的呼唤止住了他的脚步,丁航站在车旁,
转头有些淡漠的回望着,那个早已红了眼眶的女人。
“怎么?还有事儿?”
一句轻描淡写仿佛两人不过只是陌生人的话语彻底寒了李雯的心。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李雯哽咽着声音,眼中闪着泪花满含最后一丝期盼望着那个她认定了近十年的男人。
“哦,祝你嫁个好男人,到时候我一定包个大红包给你。”
丁航抿了抿唇,笑出一个小梨涡回道,也不等眼前那人再说什么,
抬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长达六年的婚姻,丁航最后留给她的,是飞扬而起的凄凉风尘。
李雯站在民政局前痛哭失声,曾经啊,那个少年握着她的手,扬着明媚的大白牙笑软声说着“往后余生,我定不负你”的誓言,
可是啊,那句誓言,是有保质期的。都说男人有了钱和权,就会变坏,这句话,她是真真的相信了。
本是想要求他的服软,最后,却就此分道扬镳,可笑又可悲啊。
“喂,张哥,今晚儿有空没?陪你老弟喝两杯。什么,聚餐?
也成,那我直接去你店了啊,酒我买,今儿不醉不归!”
丁航抬手拨给了张雅珍电话,本想着约他出来喝几杯,
也正巧赶上他们咖啡馆今儿员工聚餐,直接坐一起喝吧,人多也热闹。
丁航也不介意,反正今儿他是不想自己一个人,索性直接应下准备晚上买了酒去咖啡馆。
这边唐堂在员工休息室正换衣服,凑巧栾书培进来拿手机,
就看到他身上那被擦破渗出血丝的伤,不由得皱眉。
“哎我说糖糖,怎么着?你今儿喝多了啊,摔成这样,不疼啊你。”
嘴上虽叨叨着,手下却从角落里扒出了急救箱。
“嗨,别提了培哥,我来的路上碰上了一个不长眼的土大款,
不看红绿灯直直冲我开过来了,这不,就挂了点伤。”
唐堂直接也不套衬衫了,只着一个墨绿色的小背心将胳膊递给了拿出碘酒和棉签的栾书培面前。
“你也是,直接躺地上讹他啊,你看你这摔得,腿上也有吧,刚才你进来就瞧见你不利索的腿脚了。”
栾书培轻皱眉头,握住那人的胳膊,用棉签蘸了蘸,为他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