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秦暮楚 04/全员渣男/秦霄贤 （bg同人文）(3)

可是现在，两个月过去了，他的行程安排越来越密集，不光两人的交集越来越困难，甚至莺莺也开始找不到她人影，连学校里的课都碰不上面。如果不是社交软件里还能联系上她，几乎要以为这个人人间蒸发了。
秦霄贤于是逐渐意识到，问题可能有些严重。但他总想着，应该也不至于太难解决。
楚媛好容易闹一次脾气，疏远他、不见面，也算给他个机会发挥，精进一下哄女孩子的招数。
可是这个机会递到他面前的时候，秦霄贤又觉得麻烦。这份感情里，他总习惯对方先低头。
所以早上接到楚媛的电话时，他没有主动去解释或是讨好，他依旧等着媛媛的示弱退让。
其实如果他能再细心一点往回想，就会发现在这之前，楚媛就已经开始不对劲。
从她频繁的失眠和腹痛中，有些事情就已经向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
秦霄贤国外助演的一个月里，她独自就医，从一开始向他撒娇抱怨医生安排了太多检查，到后来对于结果只字不提，好像已经完全不指望他的慰藉。
他也会发现，她似乎突然对很多事情失去兴趣，以往津津乐道的节目、期待很久的话剧电影，一下子都从生活里撤销，楚媛的日子过得更像白水，无色无味。
可是这种种种种，都不足以使他相信，楚媛会自杀。
心里头很明白，大林不是调皮会开玩笑的性格，两次三番来逗他的可能性很小。
可他更清楚的知道，楚媛是热爱生命的人，她还有很多想去的地方，要做的事情没有完成。
最重要的是，他很清楚，她爱他，媛媛会舍不得他的。
大林那些话，纯属无稽之谈 。
老秦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告诉自己，却又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去回想蛛丝马迹，没法让自己心安，反而是越来越慌乱。
楚媛的手机关机。
秦霄贤一直没有拨通，越靠近警局，心里的不安越难遮掩。
停了车，大楠在门口等他。
老秦其实根本没想到能见到人，以为就是让自己白跑一趟的圈套，他想说，怎么还真玩儿大了，到警察局来做游戏吗。
但是看到他的表情，一肚子的俏皮话也全咽下去了。
机械地跟着他往里走，大楠和警察沟通，说明他的身份。老秦听到“死者”两个字，觉得很刺耳。
一个警员带着他们还要往里走，老秦在后面拍了拍大楠肩膀。
“兄弟，别玩儿啦，这么晚了，演出很累的。”
王九龙回头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莺莺接到警方的通知时，正好和他在一起。他和楚媛接触不算多，但也知道她是莺莺非常要好的朋友，和亲姐妹一样交心的人。
莺莺一开始也不相信，从下午过来见到尸体到现在，哭晕过好几次，他怕小丫头撑不住，叫了大林来看着。
几个人一直在尝试联系老秦，演出时长摆在那里，掐着表算着时间，可直到返场也该结束了，电话却依然无人接听，莺莺又急又气，哭得嗓子都哑了。
连带着他和大林心里都有几分气，说句实在话，里面躺着的反正不是他女朋友，算到最后，倒显得这个正牌男友最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