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秦暮楚 全员渣男/秦霄贤（秦霄贤同人文）

 （新系列试水）
（非粉丝勿进）
（非粉丝勿进）
（非粉丝勿进）
（ooc预警）
（请勿上升真人）
“老秦，那姑娘可又来了。”
梅九亮挑帘往外看了一眼，同样的位置，又坐着同样的人。
老秦不抬头，不搭话，理了理身上的大褂，清清嗓子，预备着一会儿上台。
起床时就觉得嗓子痛，是感冒的先兆，临出门从柜子里翻出来两版药片，也不知道是否过期，没有热水，就那么吞了。
没必要活的太精细，这是他目前的生活状态。
没必要追究同一个观众一个月来几趟，也不必去算清楚年年岁岁的日子，多一天少一天都没有不同。
梅梅猜到他无动于衷的反应，看了一眼外面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姑娘，叹了口气，在老秦旁边坐下。
“人你也见过好多次了。像不像？”
这问话很轻，几乎是自言自语，原也没指望得到回答。
老秦的话越来越少，以前还算言简意赅，现在根本是惜字如金，和台上完全是两个样子。
“像。”
没预料听见这一个字，嗓音有些哑，像低低的羯鼓声。
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温柔可爱，看向他时，总是小心翼翼地透着希冀。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凭谁来看，也会觉得她们很像。
“也不像的。”
可这世上哪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彼此之间又能有多大的相似之处呢。
譬如她从来不会像这个姑娘一样，总能和身边认识不认识的朋友打成一片。她只是自己安静地坐着，最多也只和莺莺说说话，他看过去，她就惊喜又矜持的笑。
老秦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这些画面应该逐渐模糊，但既然缠绕着他不肯放手，那就算是罪有应得吧。
即使这姑娘和她再像，那也只是像罢了，于他而已，没有任何意义。
听这意思，九亮便知道他的态度。这几年，能劝能说的话都说尽了，实在收效甚微。
他们这些局外人，是有心无力。至于当事人，已实在很难说，他还有没有心。
“璇儿，人总要向前看。”
老秦终于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里不起丝毫波澜，像沉寂无风的古潭，激不起半点涟漪。
就这么盯着九亮，没有质疑的意思，也并不是在抬杠，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向前？那我可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若是他早学会回头，也不必守着回忆过活。
说完，老秦撩了大褂登台。
底下起满坐满，奔着如今的小角儿而来。两人一出来，半场的人都站起来上货，弯腰一样样接了，揖手道谢。
面对这些鲜花掌声的追捧，他应付得越来越得心应手。可再多的繁华热闹，也填补不了心里的空洞，越多人拥趸，越觉得孤独。
也许等到哪一天，这点儿孤独吞没心上仅剩的光彩，也就是大限将至，行将就木的夕阳光景了。
收了自怨自艾的心思，戴好嬉笑怒骂的面具，走上台来，仍旧要做好说学逗唱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