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废土/三（裘杰/杰克中心向）(5)

“所以你们就没有人去支援他们？”
“没用的，Killer小组的怪物们，很难杀，一般的爆炸早就没用了，除非把他们的芯片炸掉——但几乎不可能。去了也是送人头。再说了现在的人类就他妈是一盘散沙。到处都是‘利爪’的卧底——虽说女间谍一般还挺漂亮的……但这不是重点……反正我对那些玩意儿不感兴趣。”
杰克翻了个白眼，对裘克“女间谍”的说法表示反感。
“那么……这个基地，不会像……叫什么来着？【抗争之地】，一样被骇入吗？”
“当——然不会！”门口探出半个身子，看样子是个女孩子，打扮得像个机械师。
“老娘我那么天才，做的系统，要是被一个糟老头子黑进去了我跟他姓！”
“老……什么？”杰克对于面前这位少女的奇怪言论感到有些震惊。
“没事，别管她——”裘克一摆手，一脸“我早就习惯了”的表情，“话说特蕾西，你今天不码程序了？不加固结构了？跑我这干什么？”
“人类本质是鸽子嘛，管他的……话说应该是我质问你吧？基地不管了天天往人英国小军官房间跑？怎么地了？谁攻谁受？哪天结婚？”这个叫特蕾西的少女又吐出一些杰克听都没听过的词汇，还抛出一大堆不明所以的问话，最后杰克勉强辨认出了“结婚”二字，却更是感觉奇怪。
“那我先出去，你两慢慢吵？”
“不用！”这声是裘克喊的。“别呀嫂子！”这声是特蕾西的声音。
“嫂……？以及你刚才说‘英国军官’？”
“哦那个啊，在这种时代，没什么事是瞒得住黑客的——举个例子，估计【Killer小组】那边的Ghost小姐现在正通过监控摄像头看着我们也是有可能的——你们慢慢聊，我走了！哦对，视频看完还我！”特蕾西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出去了，把杰克弄得莫名其妙。
“这到底是……”
“她们那点东西嘛……说了你也不懂。”
“……”
整个房间沉浸在尴尬的气氛中。
沉默良久，裘克终于开口了：“……你要点酒吗？”
“……随你。”
裘克从房间里翻出一瓶威士忌，没花多少时间。酒瓶看上去被人精心擦试过，尚且不算过于老旧，但瓶上泛黄的标签却默默揭示了这酒的年代久远。
裘克又拿出两个玻璃杯，随意拿水冲洗了一下，帮自己和杰克各倒半杯，把杰克那一杯放到他面前后就开始自顾自地自斟自饮。
在这种地方，喝酒也是一项奢侈的活动。
当然月上基地的条件比这里好得多，杰克也在日常生活中积攒了一些酒量，于是裘克喝完一杯后发现那瓶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烈酒少了半瓶，而一旁的罪魁祸首却还微微晃动着酒杯表示意犹未尽。
“但愿你明天还起得来床。”裘克小声地嘟囔着，拿着那瓶酒到门外去了。
等到裘克回来的时候，杰克早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嘁……好麻烦啊，明明不能喝还喝那么多，我可不会照顾人啊……”
杰克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个人把自己抱了起来放到床上。